由我直領。”
這下連田豫也表示支援:“城守早該有一支直屬騎衛了。”
太史慈笑道:“如此強軍,得有個名號才行啊。”
馬悍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道:“這支騎軍源自白狼悍騎,是狼騎中最尖銳的利齒,嗯,就叫——狼牙飛騎!”(未完待續。。)
第七十一章 【遼東來客】
四月的遼西,終於迎來了真正的春暖花開時節,同時,白狼城也迎來了首位來自遼東的貴客,也是位熟客:遼東太守府主簿柳毅。
柳毅可不是空手來的,他帶來了第二批軍糧、草料、兵器與各種軍資,同時還有做為戰損補充的三百兵源。從這一點上看,公孫度不可謂不大方,不可謂不熱枕,換成是別的什麼人,只怕真要感激涕零了。
馬悍當然也很感激,至少表面上,柳毅看到的就是一個滿面感激不盡的白狼城守。而馬悍對他的接待規格也是非常高,親自出城三里迎接,甚至沒有按照使者的接待規則,安排他住驛館,而是在城守府側院掃榻以待。
柳毅很是滿意,他這一次出使,是帶有任務的,而這個任務是否能順利達成,首要就是看白狼城守馬悍是否恭順——最起碼錶面上要恭順。初步考察結果,柳毅得出一個結論:此人可用。
就在內室裡,請馬悍屏退左右之後,柳毅從隨身錦囊裡取出一封火漆信柬,交給馬悍。
馬悍接過一看,信柬的抬頭是“遼東郡騎都尉、領白狼城守馬驚龍親啟”,落款是“遼東太守府押”。心下明白,這是公孫度給自己的密函,開啟一看,馬悍眉毛一挑,隨即神色平靜下來,一任柳毅反覆觀察,也沒能看出端倪。
整整一刻,內室沉靜近乎死寂,空氣凝滯,柳毅再有涵養。也有些沉不住氣了,一手輕摩腰間的玉如意。似乎很隨意地問:“城守之意如何?”
馬悍緩緩開口:“東萊混亂,盜寇橫行。的確可圖,但青州刺史田楷乃幽州所立,且北海相孔文舉素有名望,若與之衝突,只怕於使君不利啊。”
柳毅就笑:“使君之意,只是敦請城守為前鋒,前往東萊打個前哨,以探虛實,並不要求與田使君或孔北海接觸甚至接戰。嗯。據聞白狼營之騎司馬太史子義者,便是東萊人氏。以此人為先導,必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前鋒,探虛實。”馬悍淡笑,明白公孫度的真意。
公孫度這封密信,意思只有一個,從遼東渡海取青州東萊郡。公孫度不是沒野心,也不是沒手段,只是沒機會。不過在初平四年的春天。機會來了。首先是兗州牧曹操出兵攻袁術,青、兗之間的兵力抽調一空。隨後,發生了管亥率黃巾軍圍困北海國孔融之戰。這個時候東萊連個太守都沒有,只有一個郡丞主事。北海國與東萊郡毗鄰。某種程度上,東萊就是北海孔融的勢力範圍。眼下孔北海不行了,曹孟德也自顧不暇。正是渡海取東萊的難得良機。
渡海作戰,此前公孫度還真沒玩過。心裡沒底,不敢貿然派大軍出擊。他需要一支先鋒前往探道,建立一個登陸點。這種有危險性又沒多大好處的任務,最好交給非嫡系軍隊去幹,白狼營最好不過。
馬悍在遼西呆了整整一個冬天,人生地不熟的,訊息斷絕,完全不知近半年來中原的情況。看到公孫度的密信,加上柳毅的情報補充,這才略知一二。
“管亥,黃巾軍,兵圍孔北海。”這三個關鍵詞令馬悍嘴角一彎,他想到了太史慈,這位老兄人生最精彩的一刻,不就是從此開始的麼。
馬悍心下已有決斷,現在,他只想知道,自己有什麼好處。
柳毅身為“資深秘書”,這察顏觀色可是基本功,一見馬悍神情鬆動,不待明言,立即心領神會娓娓道來:“使君將再給城守增加一千兵員的裝備給養,並向白狼城提供穀米萬石、鐵料三萬斤,布帛千匹,金百鎰……嗯,只要城守同意出兵,使君將會派出三艘檻舸,從沓氏(今遼寧金縣)開至封大水(今六股河)出海口,接應大軍。使君之意,先登精銳,貴精不貴多,人數當控制在三百上下。每艘檻舸可載百人、舸腹可藏馬匹及軍糧,如此……”
柳毅裡裡外外說了一通,馬悍暗暗點頭,公孫度也算人才,或者說,他身邊也算有人才,所以一切安排得很得當,可操作性強。公孫度再給他增兵到三千,應當說是形勢使然。首先從道理上說,他這個騎都尉,掌兵應當是三至五千之間,二千,確實太少,給人感覺有些刻薄。其次,很關鍵的一點,去年平岡與文成之戰,馬悍僅僅以極少的兵力,就攪動了遼西之局,令公孫度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