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一直拖著,真是愧煞。好在這兩天終於抽出點空,狀態也蠻好,加緊碼出一章,奉獻給大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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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百人嘶吼聲遠遠盪開,東、南兩個方向,彷彿東海漫堤般,湧現一線人潮,自東南向西北漫過來。
曹軍士卒一陣騷動:
“那……那是什麼?”
“軍隊!天吶,最少上萬人馬!”
“他們是從哪來的?”
“狼頭赤瞳旗!是……是遼東天駒——馬悍!”
是的,馬悍來了,雖然遲到,但終究是到了。
時間已遠遠超過兩個月,這也怪他不得,江淮暴雨,走走停停,遷延日久。加上還要聯絡四支軍隊,三明一暗,必須全部到位,他才能出現在下邳城下。否則光憑他與百名狼騎,別說救呂布,連自個都要賠進去。
五月下旬,馬悍在淮陰棄船登岸,在這裡,他見到了糜芳、陳登、管承、陶應等四支人馬的代表,其中陳登是新加入者。
馬悍見到陳登後,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這次我要拿下徐州。”第二句“你是廣陵太守。”
馬悍如此乾脆,陳登又豈能示弱,當即道:“我有門客二千,另有招降的海西賊八百,可助馬君一臂之力。”
“好,算你一個。”馬悍目光轉到其餘三人身上。
“糜氏有門客二千,自備甲杖,並提供戰馬百匹,供主公麾下銳士驅策。”
“鬱州山有強兵二千,兵甲齊備。願為主公前驅。”
“陶氏有丹陽兵精銳一千,披堅執銳,願為主公先導!”
糜芳、管承、陶應三人齊聲應道。
淮陰本屬袁術地盤,但自從前太守吳景兵敗後,又陷入無主狀態,後由當地豪強舉薦陳登暫代淮陰令。正因如此,馬悍才能在這裡聚集數千人馬,而不為外界所知。
馬悍目光從四人臉上一一掃過,看到的,是對徐州未來的渴望。他滿意笑笑。揮揮手:“出發。”
五月底,四支人馬,合計八千,分別從朐縣(糜芳、管承)、海西(陳到、陶應)、淮陰(馬悍、陳登)出發,猶如三支利箭,射向下邳。
六月初,四支大軍於司吾縣匯合,司吾長是陳氏族人,早已備好充足糧秣與藏兵之所。
馬悍從早已安排在此地的徐州鷹眼分部處。得到“第五縱隊”傳來的曹軍詳細情報,敏銳意識到,曹操受降之日,正是出擊抄底之時。當然。在此之前,必須先拔掉一道障礙——史渙。
有了詳細的情報,再有絕對優勢的兵力,馬悍根本無須親自出馬。只派出管承二千人馬,包圍曹軍埋伏地點。由陳到率領一千丹陽精兵,襲殺史渙。
陶應帶來的這一千丹陽兵。可不是上一次的樓船士,而是正牌的山越,世人所謂的丹陽精兵,指的就是山越卒。縱躍澗溪,穿山入林,暗夜突襲,伏擊掩殺,正是其所長。
史渙打死都想不到,襲擊竟來自背部,而且如此之多,如此悍勇可怖。他的青州老卒已是兗、徐一帶少有的精兵了,但對上這群神出鬼沒的對手,幾乎無還手之力。更要命的是,他與他的上千部下,完全沒有防備……
戰鬥順利到什麼程度?上千曹兵被殲滅整整兩個時辰,三十餘里外的曹營,竟一無所知。
於是,在數萬曹軍毫無防備之下,馬悍與他的大軍,從天而降,而曹軍計程車氣槽也跌到最底。
從這一刻開始,曹操的運勢,由旺轉衰,自巔峰跌落谷底。
……
當馬悍現身白門樓,千米遠狙,射出一支救生箭矢之時,下邳城內正受降的的曹軍也已亂成一團,原因是自己人打起自己人來了。
事情的起因,緣於半個時辰之前,下邳東門出現一支打著史渙旗號的曹軍。負責東門這一塊的軍司馬路招,正為收降下邳軍之事忙得焦頭爛額,聞報後只當是史渙接到命令入城協助,在檢驗過印信後,也沒想太多便下令開城門,然後又急匆匆收繳下一支降軍去了。
路招萬料不到,這支七百人的“曹軍”一入城,就向他的軍隊發動襲擊,瞬間就殺得毫無防範的曹兵死傷大半,驚慌失措向南門逃命。結果撞到于禁的軍隊,一下攪成一團。而那七百“李鬼”在一使槊勇將率領下,猛打猛衝,將路招與于禁的軍隊攪爛成糊,完全無法展開還擊。
那些剛剛上交兵器,正或跪或蹲在地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