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對這玩意不太感興趣。很顯然,有人看出了他的意興闌珊,湊過頭來對他低語:“驚龍,這祭祀的確沒什麼好看的,柔有一物,你看了必定很有興趣。”
“嗯?”馬悍斜了閻柔一眼。
閻柔微笑著向不遠處載歌載舞的鮮卑少女們一指。
馬悍頓時敬謝不敏:“不必,謝了,這些女人不適合我。”
馬悍說的是實話,自從他“漠北第一勇士”的大名傳開,這段時間,許多大小部落豪酋們都向他透露,自家或部族中有適齡女子,願贈之,為妻為妾隨意。草原部落間聯姻是很普遍的現象,尤其對於一個新建帳的部落更是如此。但馬悍對此的回覆卻是一一謝絕,笑話,真當自己的志向就是當個部落酋長?他的根在河北、在中原。且不說這些胡女難看的髮式與體味、膚色,就算真有姿色,你弄個胡女為妻,以後還怎麼到中原混?
閻柔彷彿看出他的顧慮,笑道:“驚龍不要誤會,柔怎會以胡女贈之?要贈,必是漢女,而且,是絕色。”
馬悍眉頭一挑,掃了閻柔一眼:“你是說,你金屋所藏之嬌?”
閻柔有三輛頂蓋飾金泊的大車,以八峰駱駝拉拽,隨其商隊行走於各部帳之間。這三輛駝車內,據說居住著閻氏兄弟從大漢、匈奴、西羌、鮮卑、烏丸、高句麗、扶余、三韓等地收集來的美女,應有盡有。依各部落豪酋們的不同需求,擇適者以贈之,極受豪酋們歡迎,這也是閻氏兄弟能在這個群狼環伺的大草原上,左右逢源,周旋自若的一個重要原因。
馬悍早聽過這事,對此不予置評,在這個時代,這樣的行為,其實再正常不過。而且,這也是閻氏兄弟的生存方式,他沒有權力置喙。更何況,這種事,在後世還怕少了?
馬悍似笑非笑斜睨閻柔,道:“我的審美觀……嗯,我是說,我對美色的看法,或許與你不同,你眼中的絕色,未必入得了我的眼。”
閻柔仰首欲笑,但看看左右,還是強忍住了,低聲道:“所謂百聞不如一見,此女可是柔之金屋嬌娃中最鮮豔的一朵,驚龍若見之,必知吾所言不虛。”
閻柔說得那麼吸引人,是個男人就不會不動心,馬悍也動了好奇之念,倒要看看閻柔的金屋之嬌是什麼樣,當下微笑而應。
馬悍自來到三國,屈指算來,已經四個月了,還沒碰過一個女人。他是個很正常的成年男子,有這方面的需求再正常不過。很可惜,他在河北還沒混幾天,就被迫出塞。成為漢戈部首領之後,部眾之中倒是不乏年青女性,有鮮卑女、有烏丸女、有高句麗女,更多的,是漢女。但如前所言,這些胡女與他的要求差距太遠,而漢女,多是屢遭摧殘的女性,他當然不能去雪上加霜。真正能引起他性趣的女子,目前為止,只有一個,那就是念奴。
只可惜,念奴還是太幼了,十三歲啊,也不知道滿了沒有,只能先養著。當然,在這個時代,無論是中原,還是草原,十三歲成親生娃再正常不過。但是在可控制的情況下,能晚一些,就儘量晚一些。蘋果,總要熟了才好吃,對吧?
念奴還沒熟,部族中的女人們又熟得爛了,在沒得選擇的情況下,馬悍只能憋著。現在閻柔給了他一個不用再憋的機會,馬悍可不姓柳,而且又不用拿個人與部族的利益交換,何樂而不為?
……
果然,入夜時分,當馬悍與邢舉商議明日回程之事完畢後,回到帳前時,烏追前來稟報:“閻君送來一女子,說是部帥同意收納的。”
馬悍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朝帳子瞥了一眼,低聲問道:“看清楚了麼?長什麼樣?”
烏追搔搔後腦勺,張了張嘴,卻不知如何說。
馬悍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你不知如何形容,你就說比念奴如何。”
烏追苦笑道:“這個,還真是沒法比。”
馬悍一瞪眼:“什麼沒法比,誰跟誰沒法比?”
“這女子用紗巾蒙著臉……”
“……”馬悍好一陣無語,這閻柔難道還豢養過安息女奴麼?也來玩這種蒙面**手法,會不會還有露臍裝?
“在外面守著,不相干的人就別放進來。”馬悍邊說邊除去身上內甲,摘去裹頭巾,抬手掀簾。
帳簾挑起,一絲淡淡的香味逸出,這香味並不是令人反感的濃郁,而是帶著一股天然草木的薰香,淡淡的,柔柔的,很好嗅。
馬悍立刻停下腳步,屏住呼吸,自查了一下,身體無異樣。再仔細體會了一下這香氣,嗯,多半是女人身上的薰香。馬悍搖頭自嘲一笑,被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