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姬。
馬悍撫了一下念奴濃密柔順的栗色秀髮,笑道:“去吧。”轉身迎向離姬。
念奴輕咬經唇,伸出兩條雪白小臂,綰起有些散亂的秀髮,心頭突突跳:“主人好象很喜歡摸我的頭髮呢……”
來到玄關處,離姬跪坐於蒲席上,低垂著螓首,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安安靜靜為馬悍除去靴子,然後伏首請入。
馬悍低頭望著她頎長雪白的後頸,還有一絲絲細細的處子汗毛,下腹微熱,五指屈伸,幾乎想從衣領伸入。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離姬正伏在他的右側,也就是說,只能用右手……鐵手摸人有感覺麼?
“住得還習慣吧。”馬悍著襪抬步而入,打量室內。這是一間兩進的雅室,內室入口用四折帛壁屏風隔斷,屏風上繪花鳥,四壁雪白。屋內建一案,上有筆墨及一管玉蕭,頗顯雅緻。地上鋪著四五塊拼接在一起的白色蒲席,便於跪坐。
說實話,馬悍很不爽這樣的跪坐,即使有蒲席,久了這膝蓋也生疼。但令他無語的是,離姬這細皮嫩肉的小娘,卻跪坐得端端正正,好象沒有半點難受的感覺。真搞不懂,究竟是女人的耐受力天然比男人強,還是她已經習慣了?
“還好。”離姬淡淡地笑,眼睛亮晶晶地,雙手優雅而自然地合攏放在兩膝間,腰挺臀翹成一個優美的“s”形。
馬悍印象中她的跪坐姿總是那麼優雅,也不知是後天的訓練,還有先天薰淘的原因。
“嗯,那就行。這段時日我很忙,接下來恐怕會更忙,而且,還要到遼東述職。”
“如果你要到遼東,請務必帶上我。”離姬帶著懇求的語氣,聽在耳裡,卻是那般嬌媚惑人,如果不是看到她臉上真誠的神情,甚至以為她是在榻上向良人撒嬌說的。
這妞,可真是個尤物,馬悍忍住燥動,問道:“為什麼?”
離姬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因為……我覺得白狼城並不安全……”
馬悍能明白她的憂慮,若大的遼西郡,只有五個縣:陽樂、臨渝、肥如、海陽、令支。除了郡治陽樂,其餘四縣均在長城以南,只有一個陽樂孤零零吊在遼西北。從陽樂到最靠北的臨渝八百里的遼西境,居然沒有一個像樣的縣城。寥寥幾個小城塢堡,也多為胡人所據,白狼城是遼西中部唯一還駐有漢軍的城池,如同汪洋中的一塊砥石。
這樣的地方,沒有人會有安全感。別說是離姬,就算是那些當地軍卒,都擔心什麼時候會被周圍的胡人部落咬上一口。
馬悍想了想,道:“此去遼東,行程數百里,這一路上,多為胡人聚集地,只怕也不比城裡安全多少。”
“不,有你在,就安全。”
馬悍眯眼笑了,一個女孩對你這麼說話,你若還不知趣,進而有所行動,那你可以去死了!
馬悍伸手一拽,離姬便伏到在他的膝上,黑漆漆的齊腰長髮披散開,如雲潑灑,與皎白襦衣相映,白如雪,黑似墨,驚豔絕人。
念奴手裡正託著一個黑漆木盤,其上是一壺清酒與兩個木樽,剛走到玄關處,似乎聽到咿咿唔唔之聲。念奴停住,探頭一看,差點沒打翻盤子。
但見離姬伏在主人腿上,秀頎的柔軀半扭,俏臉微揚,與主人耳鬢廝磨,唇舌相接,而主人的一隻手,竟從那雪白的衣襟伸出,薄薄的綢衣,清晰地凸出恣意**的五指……
念奴捂住嘴,轉身就跑,一溜煙跑到內宅外廓下,雙頰如火,碧眸含羞,胸脯起伏,如珠滾盤。半晌突然啊地叫起來:“糟糕!我的酒全灑了……”
念奴的身體雖然輕盈,但跑得那樣快,總不免有輕微地腳步聲傳出。馬悍自不去理會,繼續索取,但離姬卻是陡然清醒過來,喘息著從馬悍膝腿間滑下,在雪白的蒲席上滾了一圈,正要坐起,卻發現馬悍竟壓了過來,慌忙伸出如玉雙掌抵住那強健的胸膛:“等一下……”
馬悍卻伸左手挑起離姬秀美圓潤的下頜,笑道:“等什麼?我難得有空閒時間哦。”
離姬輕輕閉了閉眼,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雙頰嫣紅,臉蛋如新鮮剝殼雞蛋般可口,令人食指大動。
馬悍左手按在那飽滿上輕捏慢放,臉緩緩湊近……
離姬雙眼一睜,黑眸明亮,清澄瑩然,紅唇輕啟,吐出一句話:“如果你現在得到我,也只是得到一個尋常女子;但你若有耐心,等我稟明家人,到那時你再明媒正娶,我可以達成你心頭所願。”
馬悍停住,嘴唇與嫩臉近在咫尺,說話時吐出的熱氣,噴得離姬身心俱癢:“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