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對待宇文大夫人的疾速,宇文紗在小青的後面趕到,說過宇文家諸房頭都不好的她,因也看過別的房頭白眼。小手兒把簪子早取下,對著宇文紅紮了幾下,大大地喊上一聲:“沒廉恥!”
扎完了,認得小青這京中第一難纏精,往小青後面一躲,簪子尖對外,晃動著腦袋伺機還想再來上一回。
“啊,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四夫人崩潰似的大哭,一古腦兒的把妯娌叔伯們叫著:“平時咱們處得好,你們說句話兒吧。”
諸妯娌鐵青著面容,幾位跟宇文紅親厚的姑娘們鐵青著面容。嫁到萬安長公府誰不想去?你倒好,這等好事兒便宜那已定親事的九房姑娘。
宇文紅自懂事體以後,在家裡精心經營的小黨派,山崩石裂般的這就瓦解。
讓她天旋地轉中,本還可以狡辯幾句的底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痛打落水狗不是光彩事,但文無憂把話說了個開頭,已定親事的她為了自己名聲也得說完。
何況,雖有小青和小九妹幫著出氣,四夫人的話也讓當事人不還擊不行。
“你女兒不管不顧我是已有親事的人,對我說嫁什麼三爺不三爺的,就可以說?我當眾申辯倒成沒有廉恥?你們房頭的廉恥是你定的吧!如今我當眾說出來,讓大家評個理兒,什麼叫沒廉恥。”
文無憂深深吸了口氣,一口氣說了下去:“往留芳園那天,我戴出這套讓人誣陷的首飾,你女兒看了半天,問我花式樣獨特,只能是榮王殿下賞賜。看我首飾的人,數你女兒最多!”
讓宇文紅氣到的宇文家姑娘忘記她們的父輩與九房不和,同聲附合:“我們做證,就是她!”
“隨後到了園門下車,我找我的未婚夫婿同進,你女兒誤以為我看明三爺。又來對我說,在外面呢,這樣和三爺對眼兒多不好。這是姑娘們應該說的有廉恥話?這就是我打她一巴掌,和她絕交的原因。我以為絕交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卻沒有想到你們房頭,你們這些人,”
文無憂掃視場中,宇文家的人一起低下頭,沒有一個人敢接她的眼風。
“你們才是下作呢,倒是有多下作,從爹爹帶著母親和我回來,一齣子接一齣子的鬧事!也罷,我管不了你們的齷齪心。只一條,都給我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