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打下手,聞言也都笑著,把另一份食材洗的洗切的切,能幹小主婦麻利的又做了一份,出鍋時,自己先帶著陶醉,再獻寶似的送到父母面前。
“做好了,現在我可以盡情問了,爹爹,三十多年過去了,您還能找到那錢嗎?”文無憂眨動著眼睛。
文天先嚐著菜,覺得色香味俱佳,露出滿意神色時,又想和女兒開個玩笑:“等找到了,我也只說查到一部分,剋扣些給無憂打首飾。”
“那可不行,無憂當家多清廉,爹爹您也得當個好官兒,可不能給無憂抹黑,可不能學太師。”文無憂嘟了嘴兒。
文天愛憐的在女兒發上輕撫:“爹爹答應你,爹爹不學太師。你呢,你們,”又看向妻子,含笑道:“在家裡好好的,不要讓我掛念。”
“知道了,爹爹,我再給做個菜,母親新教給我,是她的拿手菜,您可不許說不好吃。”文無憂轉過身子,賣力勁兒的又回到灶臺。
“隨你,女生未必外向,”文天藉機打趣妻子,顧氏對他又是一個白眼兒,再噙上笑容。
……
三月三的上巳節是個眾所周知的節日,但是遊春,並不僅限於上巳節。文無憂若沒有主持宇文家,也還不會知道京裡的遊春有如此繁多。
翻開一張帖子,看一眼,拋到一旁,喃喃道:“廖家請遊春,不是前天剛約過。誰有功夫去呢。”
再翻開一張帖子,看一眼,又拋到一旁,喃喃道:“張家請遊春。”
“姑娘,這裡還有。”春草殷勤抱著的,又是十幾張請帖。
文無憂覺得自己淹沒在請帖裡出不來,一個管事的又進來,陪笑道:“太師讓來說一聲兒,往年遊春是必要去的,今年不去,難道咱們家不能見人不成?太師請姑娘定下來是哪一天出門去,他也說逛逛。”
這是一個有力的理由,難道文天把堂兄弟們都拿下馬,文無憂就不敢出門了?
還有一個理由,身為當家人更不能忽視。
管事的對門外望上一望,壓低了嗓音:“還有姑娘們小爺們應該出去,和世家裡有個走動。各房的夫人奶奶新當家,也應該見一見人。”
管事的沒有別的意思,文無憂硬是聽出新的含意。換而言之,更換諸房頭的當家人,起因是文天。無憂姑娘沒有義務有責任,沒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