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帥這一輪沒撿到話說,又讓堵上。
大帥不是白叫的,總是有主意。下一輪分開來,她不說提醒的話,面前這個瘋狂的人她提醒不了,她選擇打醒他。
喘著氣道:“香是爹爹給我,爹爹最厲害。。。。。。”
正要撲上來的明逸有了幽怨,彷彿在問這種時候哪能提起那不省心的岳父。親近的心頓時下去一小半兒。
抓住機會,文無憂笑嘻嘻接著說:“是不是,再沒有比爹爹更厲害的人兒。。。。。。”
明逸撲了上去。
“唔唔”,好半天分開後,明逸滿面火氣:“換衣裳,家裡人一定等著我們。”轉身,頭一個走去衣架前,這一回老實更衣。
夫妻隨時會親熱,又沒有通房,此時房裡沒有丫頭。明逸自己換,文無憂也自己換。邊換,邊對著那個人偷笑,惹出來一堆的好白眼兒。
甚至往正廳去,明逸還在深深的醋意裡。
有人會在你儂我儂的時候提到岳父嗎?特別是女婿名叫不討喜時的岳父。應該提嗎?
明逸有滿滿的哀怨,明顯到微服在這裡吃年夜飯的新皇也看出來。
鑑於小夫妻換個衣裳磨蹭小半天,皇帝有足夠的鐘點聽完新出來的“故事”。皇帝以為明逸為新故事不高興,看一看,為了說話方便,這裡只有明家的人、自己與皇后。
沒有外人,他這就安慰明逸:“看出端倪是好事情,平王妃能當大帥還能審案子,你應該高興。”
明逸憋著氣回話:“這是泰王的功勞,有勞他配的好香。”他悶到現在也沒有可以反駁的話,在這裡忽然出來一句。對著妻子很高興地道:“無憂,岳父的好香拿出來,明天上金殿,給王爺們聞一聞。”
文無憂悄悄的扁扁嘴兒,這個小心眼子的人。細聲細氣地回他:“不能呢,解香用的是茶,在金殿上點,都聞得到,又不能送茶上去。金殿有多大,得點多少香也不知道。點少了,效用不好。”
京裡最大的衣料鋪子居然有自家爹爹的股份,身為嬌女,無憂也是準備對付丁夫人,尋個好地方時,才從自家爹爹嘴裡聽到。
地方是放心的,掌櫃的和侍候不多的夥計也是放心的人。
宣華郡主雖然不弱,卻是外地人。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自古有之。梅夫人貪圖她的好香料,為了控制她以後往來京裡只由梅家經濟,梅夫人對丁夫人進京後認得的人無一不知。
十幾個女眷,婦人們中間除去文無憂和耿氏,另外是顧氏及宇文家的女眷。宇文家近來勢敗,女眷很少出門,隨便裝扮一下,丁夫人一個也不認得。
姑娘們中除去小青以外,由宇文家的姑娘們裝扮而成,丁夫人也不可能認得。
去鋪子裡看衣料,人人手裡可以捧上茶。丁夫人的茶也是特製的,幫著她更好的聞那香味道。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別說用在金殿上不可能,就是用在驛站裡都不太可能。幾位王爺既然敢詭計,互相之間應該有照應。把一個人拘在房裡問話,餘下的人說不好就闖進去,隨意一打擾,這事兒就暴露。把所有的人全拘在房裡問話,一個人回答,別的人聽到,這事兒也暴露。
明逸當然知道不可能,他問這話的目的就是讓無憂說出來不可能。平王殿下面上有不多的一點兒得色,盡力裝出來輕描淡寫:“原來不可能啊,那這香也不算最厲害。”
“撲哧,吭吭吭,”皇帝明白過來,瞬間笑嗆住,一迭連聲的咳著。
大家七手八腳幫他收拾,皇帝的眸光只望向三表弟。笑意盎然中只有一句話,表弟也算能耐,就只一件不好。成親有數月,還是沒有討到岳父的歡心。
看他那不甘心的小模樣,皇帝剛止住笑,又大笑出聲。
。。。。。。
當天晚上,小夫妻不用說也得有個理論。
一把骰子擲下去,文無憂對著碗歡快的嚷著:“六,六,全給我六,”歡呼:“我有三個六呢,”
手邊放著果子,抓一個咬上一口,笑眯眯:“我的點數又大了,該我說話,爹爹最厲害。”
明逸不慌不忙,抓起骰子唸唸有詞,還放到唇邊吹一口氣,一把擲下去,文無憂最忙,面龐把碗蓋住叫嚷:“一,一,全給他一。”
骰子不再清脆的響時,嗓音有些可憐:“為什麼你有四個六?”
明逸聳聳肩頭:“這是讓我說話的意思,”壞壞地笑著:“我的點數大,跟著我說話,三爺最厲害。”
回答他的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