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又問父母親要了錢。”
文無憂尋思下自己這是退親呢?還是搜刮錢財。怎麼個個都這樣。
“長公主府上是大家,花錢的地方不會少。管事的媽媽你要給,房裡的丫頭你要給,長公主房中的丫頭,三爺房中的丫頭,你都得給,別忘記了。你要缺錢用,我這個月的零用錢也省給你。”宇文紗指點江山一般。
文無憂氣結,假惺惺地笑:“你這個月多少零用錢?”
“我有五百文呢。”宇文紗歡天喜地回過,在文無憂眼光裡敗退下來:“好吧,我的錢不多,但也是我的心意。”
文無憂把錢推給她:“你祖父還沒有好,拿回去給他治病。”
宇文紗笑眯眯:“多謝你呢,太師讓人來說,祖父還看墳山,祖父看病的錢全由公中出。父母親讓把家裡的錢都給你送來,”扳起手指:“管事的要給錢,丫頭要給錢,出門跟的人要給錢……”
文無憂乾笑:“呵呵,敢情長公主府上指著這個能掙錢。”
最後也沒有推辭掉,收下小姑娘宇文紗“此生”私房的一半,和她父母的錢。
文無憂問春草:“按聖旨上說,姑娘我是這裡以後的三夫人,我應該給丫頭錢嗎?”
“給個大巴掌。”春草嘻嘻的回。
想想來的客,獨自在房裡氣了一個下午,對宇文綠哪還有好盼頭呢?夜晚來時悶悶睡下。
“噓,噓噓……。”耳邊有人吹氣。
文無憂睜開眼,一個歡蹦亂跳神情的小臉兒在面前,一笑露出雪白牙齒:“嘻嘻,先發誓,我帶你長見識去。”
盼上一天的玉成小郡主站在床前。
“你從哪裡進來的?”說著話,文無憂看窗外,星光滿天,是春夜的好夜空。床前,臨時搬動的榻上,春草睡得香甜不醒。
玉成小郡主動動手指,上面有一線熄了的香:“別看她了,我給她聞了這個,她醒不了。”
跳下床前踏板:“幸好你房裡只睡一個丫頭,浪費不了我的香。走吧,你不是要弄明白嗎?咱們歷險去。”
一回身子:“你還沒有發誓!”
“小鬼,我再打你一頓信不信?你上回給我也聞了香是不是?”文無憂飛快穿衣裳。
玉成小郡主怒了:“上回的事兒不是早就勾銷,”
“誰說要同你勾銷?”
“我帶你歷險去,你弄明白了,咱們不就勾銷。你不勾銷,我才不帶你去!”玉成小郡主又往床前踏板上一坐,小腦袋扭到一旁:“你還應該給我香錢呢,我的香不容易弄來。”
那一線香,在她的手指上晃來晃去。
“你是積年做賊的嗎?怎麼還備迷香。以後不同你吃茶,不同你吃飯,不同你……。”
“為什麼?茶裡哪能點香!”小郡主火冒三丈。
文無憂有些揣摩到對付這小孩的法門,火氣永遠比她高一截兒:“說不好你還有蒙汗藥,”
“哪裡買?”小郡主饞涎欲滴:“我知道蒙汗藥,但沒有地方買。你知道鋪面嗎?”
文無憂瞅瞅她的香,再瞅瞅她的神色沒有作假,狠狠反擊回去:“你的香從哪裡買,藥難道不是一個地方?”
長安長公主府上難道積年藏賊?這小鬼這種東西也有,難怪能算計自己,而春草還不知道。
小郡主對自己的香望望,笑得縮成一團。
“賊眉鼠眼,哼,從來招來。”文無憂還在生氣。
小郡主的招數不變:“發誓。”她悠然的等著。文無憂沉著臉發了誓,小郡主帶頭走到衣櫃前。
靠牆角的紅木衣櫃門一開啟,一股潮溼的味道撲面而來。小郡主壞壞地笑:“請君入甕,你敢嗎?”她的小身子對著裡面就鑽。
文無憂也進去,發現牆不見了,來到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道里。
“哧”,火摺子亮起來,光暈下小郡主做了個鬼臉兒,陰森詭異的好似活鬼。
文無憂認準她,揪住她的小手:“逮住了。”
“逮住了!”另一個人出現在火光下,春草抓住小郡主的另一個肩膀。
小郡主尖叫一聲:“啊!你怎麼在這裡?”
春草惡狠狠:“算計我家姑娘的時候,你也給我聞了香是吧?我就知道是姑娘認得的人。所以姑娘對我商議,我說沒事兒沒事兒,那青苔應該是掐花的時候外衣沾著的。隔牆有耳,防的就是你!”
“我不住你隔牆。”小郡主用力掙扎。
“但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