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轉過身背對著林青壑。
林青壑解開沈令安傷口上的細布,待看到上面的草藥時,不由一怔,隨即撇了撇嘴,“沈相可真是命大,若不是阿竹找到了解毒草,只怕現在你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說著,又道:“欠了阿竹一條命,往後你若是不好好待她,我非得親自給你下毒不可。”
林青壑將細布重新纏好,站起身道:“這裡太陰冷了,對阿竹不好,我們快些走吧。”
“主子,你受了傷,讓屬下把夫人抱出去吧。”沈缺也受了好幾處傷,但作為一個盡責的下屬,他本著為主子分憂的想法,仍然開口道。
“不必。”沈令安說著,已經俯身將孟竹抱了起來,只是彎腰的時候扯到傷口,痛得他臉色微微泛白。
傅臨風看得有趣,道:“沈相可要抱好了,這段路可不好走。”
沈令安跟著他們走出去後,才知道這不好走的程度,幾乎都是斜坡,因為下雨的原因,地上還很是溼滑,好在沈缺一直在旁邊幫襯著,倒也沒什麼事。
一直走了小半個時辰,他們才走到主路上,沈令安的後背出了一身汗,他幾乎不能相信是孟竹將他帶到了那個山洞。
馬車已經停在路上,沈令安將孟竹抱上馬車後,整個人便有些虛脫,臉色白得厲害。
林青壑給他餵了一顆藥,翻了翻白眼,道:“不該逞強的時候便別逞強。”
孟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她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睡在一個乾淨舒適的房間裡,身下是柔軟暖和的被褥,孟竹覺得整個人都似活過來了。
而更讓她驚喜的是,守在她床前的,竟是林青壑。
“阿竹,你感覺如何?”林青壑見她醒來,眼睛也是一亮,忙問道。
“好多了。”雖然渾身都像散了架似的累得慌,但是已經不會再有頭重腳輕的感覺,“你怎麼在這兒?”
“傅臨風帶我來的,說你們可能會有危險,不過還是沒能趕上。”林青壑解釋道。
“傅臨風?”孟竹忽得便想起那次在山間小居時,闖進來的年輕男子,當時沈令安喚的也是這個名字。
“他是沈令安的好友,以後你會認識的。”林青壑說著,撇了撇嘴,“一個很招搖的人。”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