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次收拾了清瑤和張媽媽,但蕭謹言心裡還有這幾分後怕,所以當孔氏提出將阿秀帶走的時候,他雖然有幾分不捨,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清霜見蕭謹言臉上雖然帶著幾分愁容,但終究沒有動怒,也知道他是想明白了孔氏的用心,只勸慰道:“世子爺能這麼想,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如今世子爺也該知道,太太是有心護著阿秀的了。”
蕭謹言只點了點頭,再想低下頭繼續看書,卻怎麼也集中不了心緒,索性就放下了書,靠在榻上小憩了起來。
孔氏安排好了一應事情,也覺得一身輕鬆,早早的就洗漱就寢,第二日一早卯時初刻起身,外頭的天光還沒有大亮,老太太那邊已經傳了人來問話,至卯時三刻,眾人用過了早膳,一行人皆去了大門口送行,蕭謹言便在中間。
許國公四十出頭,正是盛年之時,蕭家雖然如今不是行武之家,但男子都身材魁梧,此時許國公坐在前頭御賜的汗血寶馬之上,更顯得英武威嚴。他見蕭謹言出來,原本就嚴肅的臉上神色越發就冷淡了幾分,只開口道:“聽說前一陣子你為了一個小丫鬟,發落了家裡的幾個下人,還把下人趕得趕、賣得賣,這些事情你別當我不知道,不要以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