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同外面的長隨說了聲,便沒進去請安,直接往俞梓煙這邊過來。
俞梓煙在桐孃的勸說之下,好歹淨了臉喝了小半碗粥,外面就傳來一陣吵鬧。俞梓煙拿絹子沾了沾唇角,擺著手示意桐娘去看看。
桐娘側著身子從視窗外面瞧去,卻見來人是大公子高流年,“是大公子,不知道又是誰惹了他生氣。”桐娘初瞧見他時,還指望他來了興許夫人能寬慰些,可是沒想到大公子卻是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
“砰”的一聲,門也沒敲,就見高流年撞了進來,瞧見半臥在軟塌上的母親臉色蒼白,那怒氣才消退了些,但任就質問道:“娘你為什麼要阻止送庚帖?”
“怎麼,你覺得娘做的不對麼?”俞梓煙抬眸朝他瞟了過去。
高流年被她一瞧,竟然有種心虛的感覺,這才訕訕的在旁邊的小軟凳上坐下身來,“母親,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此時若是咱們不答應這樁婚事,只怕澹臺相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我還不算為了文安侯府著想。”
俞梓煙幽幽一笑,高流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覺得今日的母親怪怪的。這時卻見母親肅著臉開口道:“為了文安侯府,就把你親妹妹嫁個那樣一個人?”
高流年不知自己怎就惹了母親不快,但還是理所當然道:“若不是她,似水也不會一時糊塗,惹怒了澹臺相爺。”所以在高流年看來,這件事情歸根究底就是高鬱鳶的錯。可是他卻忘記了,高似水本在之前就是打算讓高鬱鳶替她嫁過去的,只是高鬱鳶不同意,這才有了後續的發生。而所有的事情論起來,都是高似水的自私所致。只是高流年同高似水的感情深刻,自然看不到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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