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負面的。不過即便如此,當她看著跟著滄月走來的那個忐忑不安的姑娘之時,一股莫名的喜歡以及熟悉感就湧上來,擋也擋不住。
她連忙起身迎過去,步伐有些急,但一點都不覺得凌亂,反而更加清麗多姿,那百花裙角處飛揚著的裙襬更像是朵朵盛開的花兒一般。
高鬱鳶忽然不緊張了,揚唇露出一個尚且算是矜持的笑容來。沒想到寧王妃卻一把彪悍的拉著她的手打量著,一臉極其的滿意道:“單瞧一眼,我便覺得你同無憂那孩子才是天生一對,難怪無憂瞧不上那些小姐們,她們還真不如你。”
“屬下見過王妃。”滄月行了一個禮,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心道王妃您這樣說不怕得罪其他的小姐們麼?
聽到滄月的話,高鬱鳶這也才順勢道:“鬱鳶給王妃娘娘請安。”
沒想到被王妃拉著手就不放了,還順勢從手腕上褪了一個手鐲到她的手上:“不用如此拘禮,都是一家人了。”
高鬱鳶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了,王妃怎還如此熱情,她現在好歹跟自己不算熟啊。當即連忙道謝,一臉火辣辣的。
滄月見此,方開口解圍,順便提醒道:“王妃,那邊該過去了吧。”
王妃這才猛然反應過來,當即拉著高鬱鳶道:“人人都去瞧熱鬧,咱們也去瞧瞧。”隨著她的話音和腳步,不遠處的丫鬟也跟了過來。與滄月像是相熟的,打了招呼便默契的跟在後面,用傳音秘術八卦起來。以至於跟寧王妃走在前面的高鬱鳶覺得背後怪怪的。
越走高鬱鳶就覺得這路眼熟,難免有些疑惑王妃怎麼帶著自己走這邊來,難道她知道自己設計把搖光弄過來麼?心裡忽然有些擔心寧王妃會不會覺得自己太惡毒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寧王妃心思如何玲瓏,瞧一眼高鬱鳶那並不算顯露的神情,就將她心中的事情猜個**不離十,不但不怪她,反而安慰道:“你果然是個心善的孩子,不過你放心,咱們寧王府自來都是一夫一妻,後院裡頭也沒有別家的那種齷蹉事。”
這正細細的說著,身後便傳開一個急促的聲音:“這不是寧王妃麼?我說今兒怎麼一早就聽見喜鵲叫呢,感情是要遇到貴人。”
高鬱鳶同寧王妃停住腳步轉身望去,卻見來人是個身材豐腴的婦人,年級也是四十出頭的模樣,身上裹著緞子掉袖長裙,不但沒有讓人感覺到緞子的絲滑感,反而讓人覺得她整個人越加的臃腫不已。
這時,耳邊傳來寧王妃輕聲提醒:“這是御史臺万俟大人家的夫人。”
高鬱鳶知道著万俟大人,雖官銜不算高,但是鐵嘴銅牙,秉公端正,這朝中權貴硬是沒有一個敢得罪他的。不過傳言他怕家裡的老婆。
不過高鬱鳶以為他這是尊敬他夫人。聽說他早年只是一個落魄書生,後來娶了富賈商人家的小姐為妻,雖然這小姐大字不識,脾氣甚至刁蠻無理取鬧,但是小姐心地卻是純良,照顧他父母雙親一點都不含糊,所以這万俟大人後來進了京,哪怕這糟糠之妻也變的不似當年美麗,但万俟大人一直不曾納妾。
但是他這夫人卻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八卦婆子,什麼話要是從她口裡說出去,不出半日必定會傳遍京城。
“怎一個人呢?”寧王妃見她身邊就跟了一個丫頭,這依照她的性子,不都是成群結對的麼,哪裡肯一個人落下的。
万俟夫人像是一路小跑過來的,她是商賈出生,並不將就那麼多禮儀,當即在寧王妃的面前呼呼的大喘氣,一面順著胸口道:“還不是那幫老孃們,也不知怎聽誰說這桂花林深處景色好,非得要過來,也不等等我,哎呀,可把我累壞了。”
“是麼,我倒是沒聽說,只是瞧大家都往這裡頭來,索性外面也無聊,便進來看一看。”有了鮮明對比,寧王妃的一言一行便猶越發的端莊大氣,可是沒人瞧見她那眼底飛快閃過的怒意。
好景色?她有些心疼的抓緊了些高鬱鳶的手。也是可憐這丫頭,這就攤上了這樣的親人。
“那既是如此,咱們趕緊過去。”万俟夫人喘過氣來,一雙眯眯眼便朝前面望去,眼角忽然看到寧王妃身邊還站著一位相貌絕美的姑娘,不由得轉過頭來,有些好奇道:“這位是?”這姑娘雖然容貌絕美,但是那雙明眸的眸子像是會勾魂一樣,光憑著這點,肯定不是寧王妃孃家的親戚。
寧王妃見她問起,方將高鬱鳶拉到面前來:“這是方才同我一起散步的文安侯府三小姐。”一面又朝高鬱鳶道:“這位嬸嬸可是鐵齒銅牙御史臺万俟大人的夫人。”
“鬱鳶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