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運氣就不會這樣一直好了,你可要考慮清楚。”白月霜臉上露出些小小的失望,按理說引爆門口的炸藥,那裡來往人最多,死的人也應該多才對,而且也只有死了人,才會讓北辰無憂動容。
北辰無憂卻是沒有開口,而是朝一直眨巴著雙眸像是看稀奇玩意一樣看著白月霜的高鬱鳶。
高鬱鳶被他一望,這從清了清嗓子,朝白月霜道:“白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自信,雖然你研製的炸藥的威力不小,能瞬間奪命無數,只是你這些東西在他們的面前,實在算不得是什麼。”她在說他們之時,看了一眼崔先生唐四十七等人。
見白月霜一臉冷笑,便朝藍冰樓看去:“她乃大地之母女媧的後人,你若是在這裡殺一個人,她便能救活一個人。”
不想白月霜聽到這話,卻是好笑道:“大地之母?你當是小說麼?”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這高鬱鳶也是穿越同行,仙劍系列看多了吧,竟然還指著一個身著苗裝的女人就說什麼大地之母,糊弄得了別人,可糊弄不了自己。
高鬱鳶見她不信,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又朝崔先生看去:“那你殺人之前,可曾問過了他們?”
“本姑娘殺人,為何要問一個不相干的人?”白月霜此刻不止是覺得高鬱鳶胸大無腦,更是個白痴,這種問題也問得出來。
話癆鬼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白月霜眼中的鄙夷,當即跳出來一臉惡狠狠的指著白月霜,可就在眾人以為他要大顯身手證明自己比白月霜的那一手飛鏢更厲害之時,他卻扭頭朝黑白兩位少年郎咋呼道:“這種狂妄自大又惡毒的女人,你們留著做什麼?抓他回去閻君出關,指不定如何給你們加官進爵呢!”
“可能麼?”黑袍少年郎可不這麼認為,最多是給幾天的休假罷了。
不過話雖如此,他們兄弟二人還是站出來了,白衣少年郎乾咳一聲,朝身後不動如山的崔先生道:“那個,府君啊,咱三今兒就把這女人拿了,您回頭本子上記得改一改,她是陽壽盡了啊。”
一直不曾言語的崔先生這一次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原來地府,也是可以徇私枉法的。”今日這廳中發生點事情實在是太精彩太匪夷所思,北辰浚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有些跟不上,但此刻還是忍不住驚呼一聲。
不過隨即就被北辰衷矢瞪了一眼:“這不叫徇私枉法,而是酌情而辦。”這白月霜,虧得小妹還說她是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性格又爽朗親切……只是可惜今日小妹不願意來,不然的話正好看清楚這女人是什麼嘴臉。
廳中的眾人就算是再怎麼遲鈍,在聽到北辰浚的話後,還是隱隱察覺出了什麼,在看到那身著黑白袍子的兩位少年郎,在看之時更覺得他們身上陰風陣陣。
聖上更是一臉小心的壓低聲音詢問北辰浚:“你認得他們?”
北辰浚連連搖頭,一副堅決不認識的表情。可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證明這些人的身份有問題。
不過,這些話在白月霜的眼裡看來,都是笑話一場。她是個無神論者,對於自己靈魂穿越也只當是磁場問題罷了。所以見這兩個少年郎,不覺好笑:“封建迷信果然是容易蠱惑人心,不過既然你們這麼迫不急的想去地府,那我便送你們一程。”說罷,卻要動手。
可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在她驚恐之中,黑白兩位少年郎不解的朝高鬱鳶看過去,“怎麼了?”
卻見高鬱鳶壞壞一笑:“讓她下地獄好像太便宜了,最難熬的莫過於人間疾苦,不過她這麼不將你們放在眼裡,你帶她下去瞧瞧也可以,不過看完後記得送上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黑白少年郎笑著點了頭,當即但見兩人身影頓時消失不見,白月霜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沒了生氣。
廳中頓時一片寂靜,便是束時風也屏住了呼吸,好半天才壯著膽子問道:“那兩位小哥,不會是黑白無常吧?”他的話,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倘若,那兩位是黑白無常,那麼坐在這裡的這位崔先生,是不是地府的那位崔府君……當即就有膽子小的婦人先暈死了過去。
覺空這時候卻是笑呵呵的湊過來,“繼續夫妻對拜?”
北辰無憂頷首,親手將高鬱鳶鳳冠上的流蘇放下來遮住那絕世的容顏。
於是夫妻對拜,禮成!送入洞房這一步自然也就省略了。畢竟這裡還等著白月霜。至於寧王那裡,趁著這功夫已經派人將這王府四周的炸藥坑毀掉。皇上聽聞之後,有點可惜,覺得可以拿來對付北方的蠻夷。
不多時,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