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性命。
可是如今瞭解真實狀況,她哪裡能讓曉蝶落入魔窟?
高鬱鳶怔了一下,朝水鬼和長安道:“不如我們兵分兩路,你們去島主府,我去蓮派的花樓找人。”
她這哪裡是商量,分明就是安排,剛說完一把拉著北辰無憂便轉進了蓮派的花樓。
婉心追在後面,張著口問她是否要叫清派的姑娘來幫忙,可是還沒開的及問出口,頓時就一臉驚訝的張大口站在馬車旁。
原來高鬱鳶和北辰無憂剛到蓮派花樓門口,就走過來兩個香得發臭的媚俗女人靠近過來。
當然,她們所想靠的人正是北辰無憂,只是連衣角都沒放過,就覺得眼前一抹紫色閃過,然後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朝後飛去。
“哼,敢碰我相公,也不看看姑奶奶答不答應!”她雙手叉著腰站在北辰無憂的面前,惡狠狠的盯著此刻鴉鵲無聲的大堂。
而原本歌舞昇平熱鬧無比的大堂中,此刻一個個呆若木雞一般,彷彿剛飛來的兩個人是幻影。
可是被高鬱鳶一腳一拳踢飛打出去的兩個媚俗女子,這會兒就保持著被打飛出來的模樣,硬生生的鑲嵌在了大堂最裡面的牆上,二人已經處於昏死狀態了,連聲哼聲都喊不出來。
水生是知道的,小果一般處理事情的方式就是能動手就別說話,就說白合鎮那一帶,哪個小鬼沒被她揍過?所以此刻倒也沒多少驚訝,扯了扯長安衣裳:“咱們快去島主府吧,小果都已經開工了。”
“嗯。”長安收回目光,頓時看平日裡笨得跟豬一樣的水生也順眼了多。忽然有些同情北辰無憂,媳婦這樣粗暴真的好麼?說好可愛嬌弱的小媳婦呢?
婉心聽到長安的聲音,這才猛然回悟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此刻正從鑲嵌的牆中滾落下來的兩人,“鬱鳶姑娘怎麼這樣厲害……”
“何人如此膽大,竟敢在我蓮派樓中鬧事,這嫌命太長了麼?”而此刻,隨著這一聲溫柔撩人的女人聲音輕輕柔柔的從樓上傳下來,大堂中的人也回過神來。
卻見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眉眼妖嬈,紅唇妖豔,那一身紫色的裙衫更將她的玲瓏嫵媚襯托得越發的迷人心魂。這樣的容貌便是身為蓮派掌舵人的嶽萋萋都忍不住露出驚羨的目光。當然她想得更多的是,這個女人若是到了她的蓮派,那麼蓮派的聲望會更上一層樓。
而紫色的裙衫之下,都是軟弱無骨柔情似水的傲然身段,所以嶽萋萋根本沒有想過,剛才鬧事把人鑲進牆壁中的人是她。轉頭朝她身旁的男子看過去,卻忍不住驚歎一聲。
那人一身翩翩白衣,不然塵土煙火,給人一種謫仙般的感覺。當他身上那股威懾,卻叫人不敢看他正面一眼,總覺得心神被什麼壓迫著似的。
這一男一女,皆不是俗人之貌,不管是男是女,若是都能成為蓮派之人,那麼到時候不止是這天下富賈權貴會求到此處,便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女人也會為了這樣一個男子而捨棄千金萬金吧。
嶽萋萋想的很美好,連著臉上的怒意都退散了不上,好在她本就是個長袖善舞之人,不說有著七巧玲瓏心,但也差不多,自然不會喜形於色。
不過若是高鬱鳶知道此刻她是什麼樣子的想法,只怕就不會容忍她嘴角的笑在繼續綻開。
“不知兩位這是?”她娉婷而下,步伐清麗多姿,可是話才問出口,就有一個彪形大漢起身朝著她招呼道:“悽悽,這女人我要了,你開價。”
“開你妹的價。”只是他的話音才落,還沒來得及得以一番,高鬱鳶身形以神行之速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在他還沒看清楚之色,腳就已經狠狠的提在了他的左臉上。
幾乎是伴隨著那彪形大漢的慘叫聲,眾人都能聽進一聲‘咔’的一聲,分明就是頭骨都給人踢得裂開了。
嶽萋萋臉色頓時一變,“兩位這是來鬧事麼?”
“廢話,難道你覺得我們是來尋歡的麼?”高鬱鳶就不明白了,幹嘛還要廢話,難道她所表現的一切沒有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麼?還是隻打暈兩個人,太輕了。所以這老闆娘才沒有放在心上?
她回頭看了一眼面容冷峻的北辰無憂,“相公,你別動,坐好看我怎麼收拾這些人渣。”
“嗯。”北辰無憂果真沒有攔著她。小果失憶的這段時間裡,在文安侯府又過的那麼憋屈,是需要發洩發洩一下,而且這在場之人,便是在加上幾倍,也不是小果的對手,所以他倒也不擔心,當即應了聲,果然找個沒人且視線又好的地方坐著。
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