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家幾乎是一邊倒,個個都押朱子天佑抱得美人歸。
陸小果作為這場戲的主角之一,見有人擺了賭局,不但不惱,反而興奮的讓阿塗去給自己下注。
阿塗很好奇,陸小果的心到底有多大,這會兒不想辦法如何將朱子家二少的怒火消了,反而還想著賭局。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按照陸小果的意思下了注。
對於陸小果的所作所為,荊墨也是結目堂舌,“你押了誰?”但還是忍不住問她。
陸小果湊到他耳邊,“自然是你啊,所以相公,你就算不記得我了,可是為了我的身家,你也得加油啊。”
“哼,想讓本尊帶你回去直說便是,何必扯這樣的藉口?”荊墨不以為然。
哪裡曉得陸小果卻頓時舉手朝天發誓:“天地良心,那些靈玉是我這陣子拿命換來的,不然你以為人稱懸賞小能手是怎麼來的。”
荊墨素來身居高位,他身邊的人哪個不是端莊優雅,像是陸小果這般的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但是竟然也不覺得哪裡不對,只是無可奈何的抽了抽嘴角:“你既然口口聲聲喚我做相公,那缺什麼找我便是。”他一貫高傲的口氣說著此話,卻沒有發現自己並沒有用‘本尊’。
陸小果頓時眼睛一亮,“當真?”
“本尊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荊墨直接忽略她那副故作勢利的模樣,口氣堅定。
他二人湊在一起說話,別人沒有聽清楚,只當是這個時候還在打情罵俏,這明顯就是不將朱子天佑放在眼中。
而此刻那朱子天佑雙目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更是暴起,似頃刻間要將這對男女打入修羅地獄一般。
可就在這時,一個相貌俊雅的毛頭小子卻忽然落到了三人中間,但見他一身褐紅色的勁裝,外罩著同色的皮甲,怎看都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小毛頭罷了。但見他面朝荊墨,恭恭敬敬的行禮,叫了一聲:“爺。”
那荊墨目光從他身旁穿過,直接落在朱子天佑的身上:“下手不用太重。”
“是。”弦月恭敬的應聲,然後轉過身朝朱子天佑望去,如黑曜石般的黑瞳頓時像是烏日一般,鋒芒萬丈,渾身上下更是散發出一股強大的修為氣息。
這一刻眾人不由得驚呆了,這是小毛頭竟然如此厲害,那些修為低下的人更是直接覺得胸口發悶,有的直接七巧流血,一時間亂作一片,大家紛紛相扶後退。
“這個還算有些能力。”陸小果這個時候,還忍不住點評一回。
那朱子天佑卻是臉色難看無比,這個少年的修為,遠在他之上,所以他總算明白了剛才荊墨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作為朱子家的二少,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顏面,還是朱子家的顏面,他此刻都不得不戰,所以咬了咬牙,還是召出了自己的長戟。
這長戟乃他成年之日,父親大人所賜,乃馳名東部的法寶之一,震天戟。
何為震天戟,非浪得虛名,當從他手中出現的那一算,感覺整片天都在晃動了,許多人一面退,一面震驚的盯著這件法寶。
芙兒也退得遠遠的,她的嬌容上,此刻也露出了詫異,雖然知道那個小少年修為不低,但是竟然一招不出,就逼得二少拿出了法寶,可見這一次,二少是遇到了對手。
二少這一次,就帶她出來,獨角麟獸又已經被斬了頭,可以說,此刻二少的身邊便只有她一個人。此刻她應當立刻傳信到最近的朱子家分舵才對,但是她卻毫不猶豫的沉默了。因為,她希望朱子天佑死。
似如同她所希望的一樣,縱然是有震天戟在手,但朱子天佑卻是三招都沒敵過弦月,人就倒了下來,而且狼狽不堪,號稱為東部著名法寶的震天戟,更是斷作兩截,落在朱子天佑的身上。
弦月看起來很冷酷,不管是他動手時,還是不動手時,此刻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震天戟毫不可惜的折斷,便轉身朝荊墨走過去。
無人不譁然,他們想到了千般狀況,卻唯獨沒有料到是如此結局,一個個頓時膛目結舌,若不是有人痛聲喊道:“我的靈玉!”大家才回悟過來。
而設賭局的人,卻是贏了不少,他本身不缺這些靈玉,只是好玩才設下此賭局的,哪裡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狀況,當即也樂的將靈玉收起來,至於陸小果那一份,也毫不吝嗇的當初給了她。
這邊樂呵呵的數著靈玉,那朱子天佑卻是狼狽無比的躺在大街上,動彈不得。
芙兒有些失望,猶豫著是趁機跑了,還是立刻通知朱子家分舵的人,然後上前去照料二少。而就在此刻,那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