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流年呢?
這個問題高鬱鳶並沒有回答她,錯的並不只是阿梨一人,高流年也有很大一部分的錯,但他的過錯,只怕在阿梨沒有尋到他轉世的這幾百年裡,他一直都在地府中飽受各層地獄煎熬吧。
高鬱鳶到城門口的時候,天還沒亮,不過茶棚裡已經有炊煙裊裊,更有幾位路人在等候開城門。她雖然穿了一聲勁裝,但無奈妖嬈的身段還是引人注目。
被人看得渾身不自在的她正考慮著要不要倒回去,找一處沒人的地方小息一回,卻聽見身後傳來馬蹄聲。
片刻間,那馬蹄便已經到了身後,隨之只聽“籲!”的一聲,馬車停了下來,一個熟悉低沉的淳厚嗓音從馬車裡傳出來:“上車。”
高鬱鳶回過頭,還沒容她反應過來,馬車裡便生出一隻強勁的手臂,猛地將她拉入馬車之中。
緊閉的城門像是早就知道在這個時候會有這樣一輛馬車要進城一般,悄無聲息的開啟,等茶棚外面等候的路人反應過來,馬車已經進了城,而城門也已經合上。
那個妖嬈的女子,那輛忽然出現的馬車,一切都仿若夢中一般沒有半點的真實。
高鬱鳶看著對方道謝了一聲,堅信著言多必失的道理,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沒有去問他這個時候怎麼從城外回來。
可她即便不問對方怎會這個時候在城外,對方卻問了她。
“你怎麼在城外,一個下人都沒帶。”北辰無憂今日的狀態很是不好,那張俊美猶如謫仙的臉龐上浮著一層薄薄的蒼白,給人感覺有些像是那落日餘暉,美卻晚矣。
高鬱鳶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念頭,嘴上卻轉過了話題:“你這是怎麼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