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旁邊還有葡萄和幾樣當下時新的水果。杏兒就跪坐在榻前給她剝著葡萄皮。
這日子就好比神仙一般,周母吃一顆杏兒遞上來剝好皮的葡萄,就忍不住‘嘖嘖’的念道:“都是我家懷德出息,不然這會兒只怕還在鎮子裡受苦,吃了上頓沒下頓的。”
杏兒有心於那周懷德,又是個眼皮子淺的,只想要是能做個姨娘,周母又喜歡自己,到時候生了個兒子,待劉知府百年後,劉禪娟算個屁,她這可嫁給周懷德一年多了,肚皮都沒什麼反應,可見是個不會生養的。
這會兒自然順著老太太的話:“那是,咱們少爺明年定然中狀元,到時候老夫人您可就是狀元公的娘了,可別嫌棄杏兒笨手笨腳的,就不要杏兒了。”
她大抵摸準了周母的性子,只要一個勁兒的順從她的意思,在捧著她,定然不會吃苦頭。所以現在她也不像剛來的時候一樣,三天兩頭被掐被打。
周母滿臉喜氣,樂呵呵的。忽然聽見外面的聲音,不禁使喚杏兒:“去瞧瞧,是哪個?”
杏兒應了聲去開門,見來人周懷德,一時間紅了臉,頗有些羞澀的回話,“是咱們公子來瞧老夫人了。”
周母想著劉禪娟那副千金小姐模樣就來氣,又瞧現在日頭快落山了,便朝杏兒道:“就同懷德說,我困了,新送來的葡萄味兒新鮮,你帶公子隔壁的廂房,給公子也剝幾顆潤潤喉嚨。”
杏兒先是不解,忽然明白過來,臉紅了一大半。
周母是個大嗓門,門口的周懷德早就聽到了這話,卻也沒反駁,自己直接轉到隔壁廂房去,想著在這裡躺一躺也好,總比回去看劉禪娟的臉色好。
又說劉禪娟忙裡忙外的,可謂是勞心勞力,卻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