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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竟然有這樣的奇思妙想,不過要是有人明白了這些花紋的含義,然後找鐵片自己用鑿子鑿上去,不也看不出來嗎?”張紹堂在那裡刨根問底。
“你看這個鐵片,是中陽生產的專用鐵片,其他的地方根本生產不出來,上面這個印章的花紋是精鋼的模具用水力帶動的鍛錘打上去的,一般人根本做不出來,要偽造這個身份證還是不用想了。”商人對延長還挺熟悉,將一切說的頭頭是道。
“那這個暫住證都有什麼用處?“張紹堂感到此行不會那麼順利了。
“用處可大了,你在延長住店,過關卡,與人交易都要出示這個暫住證,沒有真會被抓去挖煤的。”商人提醒著張紹堂。
張紹堂感到一陣涼意,就是說到延長之後,不管幹什麼對方都知道自己不是本地人,路上被查驗還不能說假身份,必須始終用在卡上登記的身份,保安軍用心去查的話,自己到了什麼地方去,幹了什麼就一目瞭然了。
張紹堂想是不是就此退出延長縣,這裡太危險了。有可能什麼也查不到,還被發現。
商人見他不答腔了,也沒再說什麼,默默的一起向前走。
幾個人匆匆趕著路,張紹堂觀察著路邊的景色,田野的莊稼長勢很好,路上拉著貨物的車輛和行人不斷的走過,看不出一點兒受災的樣子。外邊傳說保安軍抗災成功,農民的田地有收成,工廠開工招收流民做工,讓流民有飯吃,可能是真的。
延長城門口的盤查不十分嚴格,張紹堂等人拿出暫住證給衛兵看了一下,就被放入了延長城。張紹堂鬆了一口氣。
商人對延長城很是熟悉,邊走邊給張紹堂介紹著城中的情況。一看就是經常來延長做生意的樣子。
商人帶他們到了一家條件不錯的旅店,夥計過來熱情的招呼他們。
商人將暫住證交給夥計,夥計認真的在一個本子上做著登記。
張紹堂問:“你不是經常在這邊行走嗎,和他們很熟了,怎麼還要登記的這麼詳細?怕你欠帳跑了怎麼?”
商人笑著說道:“他們知道我不會欠賬跑路的,登記是衙門的要求,如果漏登了客人店家會被罰的傾家蕩產的,他們可不敢馬虎。”
張紹堂見狀也只能學著商人的樣子將暫住證交給了夥計,夥計同樣仔細的登計完了才讓他們入住。
夥計帶領張紹堂等人到了房間,張紹堂自己住一間上房,兩個隨從住一個房間,房間不大確乾淨整潔。等夥計退下,張紹堂坐在桌邊邊喝茶邊思考著下一步怎麼辦,這次親自來延長是不是有些太冒失了。
就在這同時,夥計已將登記的內容送到了保安軍統計局一個小頭目的手中,夥計彙報道:“這個人是從延安府方向卡口進入的延長,說是做買賣,可帶的貨物很少,兩個隨從身強體壯,一看就是練家子。會不會是官軍的奸細?”
小頭目對夥計說:“你乾的很好,密切注意這三個人的動向,幹好了這次沒準你就能加入統計局了。”
夥計是統計局的外圍人員,發現疑點立即向統計局的人作了彙報。
這份材料還真引起了統計局的注意,一層層上報,最後竟然透過郭西園將情報報到了張楚那裡。
張楚見到情報很是高興,對郭西園說:“來客人啦,來客人好啊。我們要好好招待招待他們。”
第一百七十四章 延長的變化
張紹堂在旅店中思考後決定先找同來的那個商人打聽一下情況,再到外邊走走,更多的觀察一下保安軍的所作所為。加深瞭解才有機會發現他們的破綻。
商人被請到了張紹堂的房間,一陣寒暄之後雙方落座,張紹堂這時已知道商人名叫楊學智,是延安府的商人,主要是經營紗線,布匹,來到延長來採購的。
“楊老闆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還出來做生意,真是勇氣可佳啊。”張紹堂上來先恭維楊學智一番。
“您不是一樣嗎,這年月為了一口飯吃,什麼樣的險都要冒啊。不過前些日子保安軍剛打敗了官軍,這地面上太平多了。要不我也不敢過來。”楊學智感嘆著生活的不易。這年月不但災害使農民破產,商人和地主的日子也不好過。
“怎麼官軍打了敗仗地面倒太平了?”張紹堂還是適應不了這種說法。
“一看您就不常在外邊行走,這官軍許多時候比流賊禍害百姓禍害的還利害。保安軍這麼一打,現在他們縮在大營中不敢出來,您說是不是天下太平了,等保安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