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2 / 4)

高了聲音總結道:“他們能容忍當時表現極右的我的‘胡鬧’,卻對德國的共產主義力量趕盡殺絕,這是我當時在監獄最大的發現。”

漢娜直起身子,開始圍著桌子打轉,邊轉邊道:“在監獄裡的八個月,我不停地讀書,也包括我從前最反感的馬克思主義和布林什維克的書,最初我的想法很簡單:最瞭解你的弱點的人,是你的敵人。啤酒館政變時,我輸了,我必須找出自己的錯誤和不足才能再東山再起。”

漢娜對莫洛托夫道:

“我研究得最多的,就是俄國朋友十月革命後的歷史。我研究你們勝利的經過,研究你的政策,你們的理論,同時也研究我的敵人,容克,資產階級,我也研究他們怕什麼,想要什麼……”

臺下,林漢在心裡長嘆:“漢娜,你真是一個完美的演員,把我給你準備的劇本演得這麼好。”

漢娜說到這,把手朝坐在任培國邊上充當臨時翻譯的林漢這一指。

“我在監獄的時候,他找上了我。而他是誰,我想中國的朋友,和對面的俄國朋友,莫洛托夫先生,你對他的真實來歷應當已經聽說過了嗎?”

莫洛托夫點點頭道:“聽說過了,只是那個來歷,荒謬得讓人難以相信。”

莫洛托夫現場唯一一個知道林漢是“穿越者”的俄國人,他受斯大林指派來德國,任務之一也是要確認這一點。這兩個月,斯大林曾透過中共的關係想私下和林漢聯絡,卻被林漢有意地迴避拒絕了。至於說什麼邀請他去俄國見斯大林什麼的,開什麼玩笑,知道斯大林是什麼樣的人的林漢,說什麼也不會去俄國自投羅網的。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林漢用俄語對莫洛托夫道:“我特殊的身份,讓我認為改變這個時代的關鍵點,就在希特勒先生身上。啤酒館政變的失敗,在我看來正是希特勒先生思想變化,轉型的最佳契機,於是我在那個時候,找上了他,說明了我真正的身份。”

林漢接過了漢娜的話題,用俄語繼續道:“我改變了希特勒先生。我告訴他,要改變德國,走右翼法西斯主義的路線同樣是沒有前途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藉助德國的容克和資本家對布林什維克和共產主義的恐懼,可以上臺實現自己的想法。但這僅僅只是上臺,而不是解決德國問題的辦法,德國的第一個矛盾依然存在。”

“這個矛盾不去解決,德國最後只有一條路可走:擴張!對外開戰,透過掠奪別的國家吸血來反哺自己。但是,那些容克和資產階級的慾望是無止境的。掠奪過程中獲得的好處,大部分只會被他們奪走,這一點,大家只要參考一下東方的日本,那就是最好的例子。”

“日本人從明治維新後,到現在對外打了多少仗?他們在朝鮮,中國,沙俄身上,先後獲得了無處的好處,按理說,平民的生活應當變得更好了?但實際上,沒有,反而是更糟糕了。因為戰爭的紅利被無恥的資產階級和貴族勢力吃盡,而民眾則痛苦地在承受著戰爭的債務和傷痛。”(注:實際上日俄戰爭日本是賠本生意,不過主角為了自己的目的,故意這麼說)

林漢說道:“不解決德國的第一個矛盾,而只去解決第二個矛盾,就算打勝了對外的戰爭,第一個矛盾也會依然存在,並且會象日本般變得更加尖銳。那麼後果就是可怕的惡性迴圈:號召民眾,打著為了‘為了生活變得更好’的旗號,對外掠奪發動戰爭,戰爭獲勝了,紅利被上層拿走,民眾的生活卻沒有改善,為了緩解矛盾,不得不再發動下一場戰爭——用同樣的理由。”

林漢掃了一眼中方的代表任培國,他把這番話用漢語也說了一遍。林漢舉日本的例子說的話並不是第一次說,他在中國的演講裡談中日問題時,就多次這麼說過。

“我把我的看法和希特勒先生說了,他也贊同我的看法,這兩個問題只有一起解決了,才能解決德國問題。而中國的問題,其實和德國也很類似。”

第119章紅色軸心?

這時任培國站起來,代替林漢道:“雖然現在中國南方的革命形勢一片大好,但是我們也正面臨著帝國主義國家,尤其是英、美、日,三國聯手干涉中國革命的危機。在福建,只要願意,我們紅軍隨時都可以拿下廈門、泉州、福州這幾個沿海城市,但在過去的一年裡,我們卻僅僅只是對這幾座沿海城市進行戰略壓迫,就是顧忌到帝國主義國家的直接干涉——我們紅軍缺少能夠對帝國主義的軍艦進行有效打擊或威懾的重武器。”

蘇區紅軍對福建的幾個沿海城市故意壓而不打,不光是擔心英、日、美海軍干涉的艦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