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只有少數是單聯裝。這些海軍炮使用了半自動裝彈機,極限射擊時射速超過每分鐘二十發。
由於有艦魂這個不科學的存在提供射擊資料和彈道修正,即使是在漆黑的深夜裡,所有的艦長都對自己的“炮術”抱有極大的信心。戰鬥一開始,第一發炮彈飛出炮膛,還在空中飛行時,不待其落下命中目標,各艦的炮手都以極快的速度裝彈繼續射擊。
短短的三十秒內,各艦的128炮打出了足足八輪的齊射。此時若站在被集火的兩艦上朝身後身側望去,會看到無數的紅點化成流星從身後和左側長達十餘公里的一條“反7字形的線”上飛出,百川納海般地衝向兩艘噸位僅有五千的可憐輕巡。
慘遭一個艦隊幾乎全部副炮集火的兩艦,在強大火力投射密度的連續“洗甲板”下,兩艦四周宛若遭遇颱風般掀捲起了巨大的海嘯,身上更象是爆發的火山般朝天噴射出無數團火花。時值深夜,甲板上守夜的水兵不多,被炮擊氣浪掀入海中的倒黴蛋並不多。但是,大量打進艦體內爆炸的炮彈,製造出來的鐵與火的風暴,仍然不時地將熟睡和值班的水兵不分割槽別地撕成碎肉。
當沙恩姐妹艦打完首射,裝填完炮彈,準備打出第二輪齊射時,十公里外的海面上只間隔了不到五秒爆出兩團巨大的火光,那是倒黴兩艘林仙級輕巡洋艦終於走完了苦難的歷程,先後被擊穿裝甲引爆了彈藥發生了殉爆。
加拉蒂亞號是被一發128毫米的炮彈擊穿了後部的彈藥庫,而佩內洛珀號則是倒黴地被引爆了後部的魚雷艙,由此誘發的殉爆瞬間為他們摳下了執行死刑槍決的扳機。不過由於時間差的原因,先前德國艦隊各艦對其射出炮彈,還在大量地飛行在空中。當兩艦在驚天的爆炸聲中沉沒時,空中飛行的炮彈繼續落下,對著他們折斷正要下沉艦體又進行了一番慘無“艦”道的“鞭屍”。
突遭炮擊的兩艦的船,幾乎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何事,就在劇烈的爆炸聲中,沉入十二月北歐冰冷的海水中。時值深夜,在接近零的低溫中,所有落水的船員即使幸運地逃過沉船產生的大旋渦,也都在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數分鐘後被硬生生地冰斃,最後兩艦全部船員竟無一人生還。
開後第三十秒,校正彈道後的沙恩霍斯特號打出第二輪齊射,隨後格奈森瑙號也開始齊射。
此時,沙恩姐妹艦上,林漢和漢娜已經感應到了正在被集火的兩艘林仙級輕巡的末路,兩人事先商量好的,分擔了不同針對的目標。
漢娜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皇家方舟號航母上,不斷地向兩艦提供皇家方舟號的行駛速度,角度,方位等重要的射擊單元,以及最關鍵的彈道修正資料。
而位於艦隊第二位的林漢,則負責引導艦隊中所有的火炮轉移目標。
英國高速艦隊中的三艘主力艦,胡德號,聲望號,反擊號,三艦所在的位置,最近的聲望號離沙恩霍斯特號也有足足有二十八公里遠。加上又是深夜,在這個距離上,對方的十五英寸的火炮根本不足為懼。更妙的是,所有的英國戰艦現在全是處於“屁股”
對敵的狀態,能進而難以“退”,火炮的射角大受影響,應付身後的敵人極其彆扭吃力。更不要說現在是深夜,就算打出照明彈,照亮整個海面,在二十六公里遠外打過來的炮彈,其命中率也是低到慘不忍睹的地步。
真正能對德國艦隊造成威脅的,反而是跟隨在主力艦身邊,轉彎半徑小,機動靈活的輕巡艦,其次是萬噸級別的重巡洋艦,主要的威脅不是他們的火炮,而是艦上搭載的魚雷。
但是,所有英國戰艦的問題這時全都相同:皆是屁股對敵。在黑夜中突然遭遇對手身後“爆菊”,在其掉頭轉向之前,都先要承受數分鐘到十幾分鐘不等的彈雨的洗禮。至於用尾部直接發射魚雷攻擊對手,一是射程問題,二是瞄準問題,基本上也就是起個心理安慰的作用。
第四十秒,當沙恩級兩姐妹艦第二輪射擊打出的十八發406毫米的炮彈還在空中飛行的時候,整個德國艦隊的其餘火力,已經在林漢的引導下,結束了慘無人道的“鞭屍”行為,一齊掉轉炮口,移向最近的倫敦號重巡洋艦。
該艦位於皇家方舟號航母左後方約五公里處,炮擊開始後,該艦是除了那兩艘林仙級的倒黴蛋外最早意識到艦隊遭受德國海軍夜襲的軍艦。該艦一邊拉響戰鬥警報一邊動用一切手段向全艦隊示警。
該艦距德國艦隊中的領頭艦沙恩霍斯特號戰列艦約有一萬五千米,都在兩艘沙恩級和一艘袖珍戰列艦的128毫米海軍炮的射程範圍內。光靠128毫米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