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言慶猶豫了一下,一咬牙,拱手向顏師古說:“先生厚德,小子必銘記在心。”
說完,他就匆匆離去。
看著言慶離去的背影,鄭仁基突然道:“這孩子,倒是生就一副古道熱腸啊。”
顏師古也笑道:“大兄,如若此子能真心幫助宏毅,鄭氏其餘五房,誰能撼動安遠堂的地位?依我看,還要多讓宏毅和鄭言慶走動,將來必能對安遠堂大用。”
“賢弟所言甚是!”
鄭仁基在心中暗自慶幸,後來沒有和言慶再起齷齪。
這小子很有一套,雖不再做詩篇,可是一本三國演義,令起再次位於風口浪尖之上。自汙其名也好,江郎才盡也罷……你都不能否認,這本演義引起的轟動。
他這一出手,的確是極大的緩解了安遠堂自鄭大士病倒後,所帶來的危機。
鄭言慶辭別了鄭宏毅徐世績,打馬揚鞭衝出街坊。
此時,天色已晚,街道上行人不少。長夏門大街上,一隊車輛正徐徐而行,言慶心裡有事,以至於也未曾留意。眼見著白龍馬就要衝撞上車隊,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勒馬讓路。
可他忽視了,他這匹白龍馬的來歷。
龍馬豈能與凡馬讓路。玉蹄俊希聿聿一聲暴嘶,頓時引得那些引車的馬匹騷亂。
鄭言慶嚇了一跳,連忙制止住玉蹄俊。
馭車的馭手,也是經驗豐富,制止住了馬匹騷亂。鄭言慶正準備向對方道歉,就見從那車隊後面,衝出一匹赤紅火龍駒,衝著玉蹄俊希聿聿暴嘶不止。馬上端坐一名少年,生的眉清目秀,儀表不俗。大約和言慶相仿的年紀,一襲白袍。
“哪兒個不長眼,敢在小爺面前囂張。”
說著話,少年劈手從那馭手的手中奪過了一杆長鞭,不等言慶開口,摟頭便打。
鄭言慶連忙一提馬韁繩,閃過一旁。
卻不想胯下白龍馬,焉能受人挑釁?火龍駒長嘶,對它而言無疑是一種不尊重,登時勃然大怒。二馬照頭,玉蹄俊張口就咬向了火龍駒。火龍駒也不示弱,側身一身,甩頭撞向了玉蹄俊。
這一下,長街之上,頓時大亂。
少年長鞭落空,唰的甩到一旁,從馬鞍後鏘的抽出一柄長刀,朝著言慶就劈過來。言慶雖然老成,可這少爺出手就要人命,心頭也不禁大怒。反手抽出橫刀,人借馬勢,唰的就是橫抹過去。
“咦?”
少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