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丟了性命。如果不是因為崔君綽娶了個宗室老婆,難保不是人頭落地。
可即便是這樣,也被沒收家產,趕回滎陽老家。
崔君綽是清河崔氏鄭州房的族人,同樣有著深厚的世族背景,而且還是宗室,也落得如此下場。崔君綽回滎陽的時候,鄭世安曾奉命前去拜見過一次,言慶也跟隨去了。據鄭世安說,崔君綽家中的田產充公,奴僕販賣,只能靠族人的救濟為生。
有崔家的這個例子,言慶可是很擔心。
萬一鄭常惹出事端,連累了鄭家也就罷了,弄不好連他鄭言慶也要被牽連。
他現在很享受在鄭家的生活。
身份地位雖然不高,可是過的很逍遙,也沒有人敢為難他。
如果鄭家出事,他以後的日子,怕就要難過了!
可要提醒鄭大仕,要有證據才行。
鄭常整天龜縮在家裡不出去,鄭言慶又該如何查詢到證據?
一想到這些,言慶就有些心煩。
“小秀才,你坐在這裡,發什麼呆?”
朵朵從門外走進來,見言慶坐在中堂門階上,忍不住開口詢問。
“哦,沒什麼!”
言慶抬起頭,發現朵朵今天居然沒有和往常一樣,穿著勁裝。一件白色的長襦,罩著皂色大襖。頭上扎著雙鴉髻,臉上還帶著一絲絲的笑意。很秀氣,透著一絲端莊之氣。
“朵朵,你剛才出去了?”
一起習武兩載,言慶在有意無意間,已淡去了‘姐姐’的稱呼。
畢竟,他有著四十歲人的靈魂,讓他叫一個小丫頭姐姐,實在是不太舒服。朵朵也不是很在意,對言慶直呼其名,也沒有任何不滿。聽鄭言慶詢問,朵朵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娘讓我陪她去買點東西,我覺得沒什麼意思,所以先回來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