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鄭言慶,未免也太囂張了一些。”
“囂張嗎?”鄭元綜冷笑道:“我倒是不覺得他囂張。嫂嫂,鄭醒是塊好料子小大哥對他期許頗深。日後還希望他能執掌著經堂”可以他現在的模樣。莫說執掌著經堂,恐怕連這個家業都守不住。鄭言慶今日之舉雖然過分。但要我說,對鄭醒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
姓嫂,你不想想。鄭醒是去出征。
如若來大將軍看他這副德行,再看我鄭氏宗團全無半點章法”他去了。又能賺取什麼軍功呢?
有鄭言慶出面整治軍紀,這宗團整治的越好,於鄭醒就越有好處。莫忘了,他才是宗團主將。任憑鄭言慶立下天大功勳,那最大的一份,也是鄭醒得到。你又何必當了他的前程呢?”
鄭元綜這麼一說,盧夫人立刻不再嘮叨。
心裡面,雖然還是有點不舒服,可是考慮到此事對鄭醒有好處,就算再不舒服小她也無話可說。
畢竟,道理是在鄭言慶的手裡,,
鄭言慶等了一夜,可是鄭家卻沒有任何行動。
這讓他非常的失望,覺得自己這一番計劃,似乎落空了!
鄭醒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他再有衝突。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鄭言慶把宗團上上下下,操得是叫苦不迭。又有六名宗族子弟退出宗團。用他們的話說。寧可回家被罵死。也不願意繼續呆在軍營之中。鄭言慶的手段太狠了,而鄭醒又似乎非常軟弱,待下去有什麼意思?
其實,言慶並沒有操練太狠。
只是對於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們而言,就顯得有些殘酷。
但對鄉勇來說。效果卻不一樣。以前,宗族子弟們不管不問,把軍營當成妓塞。他們也就是上行下效。現在好日子一去不復返,公子哥們可以退出軍營,但宗族鄉勇,卻無法退出。
所以,他們只有聽天由命。
三天下來,這操蛋的宗團,竟變得有了一些模樣。
至少不會再像鄭言慶網來時見到的那樣,一個個有氣無力,好像被女人掏空了身子。腰板直了,邁步有力氣了。雖然擺不出什麼陣勢。可簡單的方陣圓陣。卻已經露出一些規模。
三天後,鄭氏各房族老,送宗團開拔。
看著那些以前和自己一個德行,如今卻變愕雄赳赳。氣昂昂的族兄族弟。退出軍營的人。開始感到了一絲悔意。
“鄭司馬小這些日子有勞你費心!”
鄭醒皮笑肉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