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也正是因為崔至仁的出面,使得鄭善果反水,更引起各族房的
慌。
不過,鄭言慶和崔善福相識的時候,並沒有太多交集。崔至仁之所以出面,更多的是看在言慶師父長孫晨的面子上。所以,兩人只是點頭之交,說過的話加起來,絕不會超過五句。
可寞孝文,,怎會在這裡?
看他的打扮,一身戎裝,非宗團鄉勇可比,而是軍豐旅帥裝束。
沒聽說竇家派人過來啊!
鄭言慶心中正感到疑惑,麥子仲已帶著兩名都尉,來到鄭言慶的跟前,“言慶,這兩位都是大將軍麾下,南海都尉木毅、熙平都尉馬元”我和馮果網才打探訊息時,偶然間相遇。”
南海都尉和熙平都尉,都是嶺南府兵所屬。
馬元倒還算妥帖。微微一笑道:“久聞鄭校尉大名,卻為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之下相見。”
而木毅則很不客氣。掃了鄭言慶一眼之後,冷哼一聲。
“你就是鄭言慶嗎?”
鄭言慶眉頭一蹙。心中頓生不快之意。
裝什麼大瓣蒜?大家同為敗軍之將,我又非你麾下,擺什麼架子?
不過顏面上,鄭言慶還是要講究一些規矩。畢竟這木毅是一府都尉,軍職比他高出一階。再者說,木毅馬元帶著四五百人,看模樣多以嶺南排躥手為主。如今正是用人之時。多一個人,就多一些保障。
所以鄭言慶恭敬的插手回答:“末將鄭言慶,參見木都尉,馬都尉。”
“哼,黃口孺子。聽說你囂張的很呢!”
木毅語氣不善。非但沒有回禮,反而冷冷道:“不要以為你是雲騎尉,就可以囂張跋扈,視天下英雄為無物。”
鄭言慶的臉色。騰地陰沉下來。
“末將從未以雲騎尉而囂張跋扈,更未曾視天下英雄為無物。木都尉非我上官,見面就橫加指責,但不知是何用意?”
“你好大的膽!”
“末將膽子大不大。還輪不到木都尉您來評斷。”
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恭恭敬敬的見你,你卻倚老賣老。我不是你的麾下。論爵位。你還沒有我高。鄭言慶的性子雖然平和。但在這種時候。他卻絕不會退讓半步。
麥子仲沒有想到。雙方見面就會發生如此衝突。
他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其中玄妙,扭頭狠狠的瞪了馮智玳一眼。
網要上前勸說。那木毅卻怒聲喝道:“鄭言慶,你膽敢頂撞上官,信不信我問你以下犯上之罪。”
鄭言慶也怒了,“有本事。你且問問看?”
說話間,他手已握住銀鞭。身後雄闊海閣稜沈光,更是上前一步,怒視木毅等人。
謝科也毫不猶豫的站在鄭言慶身邊,挽弓搭箭,對準了木毅。世家子弟的自尊心,絕不容一群嶺南蠻子踐踏。哪怕你是一府都尉,可是在世家子弟眼中,身處嶺南,無異於蠻夷之人。
木毅身後的排鋒手,也呼的一下上前,舉牌執稀。
崔善福見此狀況,連忙厲聲喝道:“本府兵馬。立刻退下。”
一聲令下,呼啦啦有近百人退了出去。雖說他和馬元木毅等人是袍澤,但他終究出身名門。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幫著鄭言慶,恪元。
而寰孝文則更簡單。大手一揮,數十名弩手隨著他站出來,眨眼間就到了鄭言慶身後。一張張硬弩橫刀。對準了木毅馬元的兵馬。寞孝文更堅決的站在了鄭言慶的身旁,虎目怒視木毅。
這火藥味兒,變得越來越濃。
“寰孝文,你做什麼?”
寰孝文冷冷道:“爾等可曾聽過酒中八仙歌否?窒某名列其中,焉能坐視爾等欺凌好友?”
麥子仲臉色一變,露出一抹苦笑。
沒錯,寄孝文當初可是跟隨著鄭言慶,與他鞠戰一場。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可能幫著木毅和馬元?崔善福恪寰孝文站在鄭言慶一方。別看木毅帶著四五百人,這此消彼長之下,雙方兵力一下子扯平。別忘了,那谷中的二百多人,可是聽從鄭言慶的調遣。而且言慶手下猛將無數,勿論雄闊海閣稜,亦或者沈光,全都是以一當十,乃至以一敵百的好漢。木毅人數雖眾,可火拼起來,卻討不得便宜。
麥子仲連忙到了兩方人馬中間,“木都尉,鄭校尉,都快快停手。
咱們現在同在敵軍腹地,正當攜手合作才是。這般衝突起來,到最後只能便宜了高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