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轉,刷的一道匹緞寒光出現,將城門口僅存的兩個高句麗人,攔腰斬成兩段。
淒厲的慘叫聲,在城門上空迴盪。
那先前並口和高句麗人說話的少年,擰槍縱馬衝進城中。
在他身後,數十名騎軍架起馬槊,口中發出整齊呼喊,雖僅有數十騎,卻猶如千軍萬馬衝鋒。
而在遠處。又有數十騎騎軍出現,為首兩員大將,一個挾弓擰槍,一個手持大刀,呼嘯而來”
城樓上的高句麗人。這才反應過來。
立刻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敵襲,有敵襲!”
他們也弄不清楚。究竟是誰在襲擊他們。
可看著架勢,如狼似虎。聲勢駭人。黑麵巨漢從城門上拔下兩柄車輪巨斧,厲聲吼道:“阿稜。敢與我登城 ?”
白麵巨漢毫不示弱,“有何不敢”看我奪取戰旗。”
兩個人健步如飛,沿著城樓馳道。風一般衝了上去。城頭上的高句麗人並不算多,也就是幾十個人罷了。立刻一擁而上。刀槍並舉。可是兩個巨漢卻毫無畏懼。大斧左右開弓,如同下山猛虎,陌刀上下翻飛,恰似出海蛟龍。兩個人一前一後。殺上城門樓。高句麗人雖則人多勢眾,可這兩位,卻個個都是以一當百的絕世猛將。斧劈刀砍,只殺得高句麗人血流成河,,
與此同時,衝入元山城的騎軍,從馬背兜囊中取出一個個桐油罐子,人隨馬走,油罐飛出。砸在道路兩旁的房舍之上,桐油飛濺。更有幾名騎軍,擦亮了火摺子,丟向遍地桐油。
剎那間,元山城內,烈焰熊熊。
得到訊息的元山副將。衝出軍府時,就見元山城以變成一片火海。
居住於元山城裡的僕兵百姓。四散奔逃,而那些高句麗鎮兵,更無心戀戰,被殺得抱頭鼠竄。
副將見勢不好,率領親隨掉頭就走。
街道上,到處都是四散奔逃的高句麗百姓,副將卻已顧不上了。他下令親隨殺出一條血路,好不容易跑到了城門口下。卻見一隊騎軍迎面衝過來。為首大將舉刀就砍,只嚇得那副將連忙一縮頭,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刀。二馬錯蹬之後。他頭也不回繼續往外走。耳邊弓弦聲響,副將抬頭看去,就見一道血光陡然出現,一支赤莖白羽箭蓬的正中副將的面門。
“我乃中土天朝校尉鄭宏毅”,高句麗人聽真,投降不殺!”
城中少聳將軍。勒馬厲聲呼喊。
而此時,元山城已變成,一片火海,”
元山城外,有四座山峰。分別是長德山、臥牛山、南山和北望山。
鄭言慶跨坐於白龍馬上。在南讓;山腰向元山城眺望,清秀白淨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笑意。
“金德曼公主,元山已在我手中。”
他低頭看了一眼,站在玉蹄兒旁邊的金德曼,“至於你的小國仙,此時恐怕還在木橫鎮外,苦苦等候吧。”
金德曼臉色蒼白,咬牙切齒道:“鄭言慶,你休要得意。
你還在高句麗境內,新羅和高句麗都不會放過你”就算你能逃出生天,我父王也會向你們的皇帝陛下請求,取你性命。”
“那在我死之前,定會讓公主殿下,在黃泉路上等候。”
鄭言慶神色淡然,似乎毫不在意金德曼的威脅,冷冷地回道。
金德曼的臉色,慘白!
鄭言慶俘虜了金德曼之後。本能的是想要借用金德曼,從新羅借道。然則當他了解了新羅的政局以後,立座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原因無他。新羅王金伯淨,未必敢在這時候,冒犯高句麗人。有美室族人一旁襟肘的話,借道一說。基本上無從談起。弄不好還會喪命新羅。
鄭言慶,可不想死在這群棒子的祖先手裡。
於是在派遣沈光下書之後。言慶就嚴密的關注木橫鎮的動靜。
包括木橫鎮派出信使。往金城和元山,也都在他掌握之中。既然借道新羅不太現實。那就唯有向遼東撤退。不過往遼東走。首先要經過高建武佈下的層層關卡”言慶立刻計上心來。
在有限的時間裡,儘可能的調動高句麗人運動起來。
只要高句麗人的兵馬運動起來,那麼就會產生一個個缺口。
所以,當樸昌金的兵馬抵達木橫鎮之後,言慶的目光,就鎖在了元山鎮。
鄭宏毅此前蒐集而來的高句麗衣甲,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宏毅能說流利的高句麗語。所以鄭言慶讓鄭宏毅詐開元山城門,並派雄闊海和閣稜藏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