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王府的家臣都不敢單獨出門,否則就會被人襲擊。
長安縣似乎也置身事外,遲遲不肯破案。其實。兇手的身份很清楚,就是尉遲恭的三個小子帶著一幫子家臣尋事。李言慶派人向天策府質詢。卻不想李世民正好不在長安。奉旨前往玉華山,為李淵著手營建行宮”李世民不在,天策府其他人,自然不會出面阻止。王通嘛。身份不夠;劉文靜顯然是幫著尉遲寶林等人,李靖呢,也不在長安。這天策府任由著尉遲寶林等人,在王府周圍生事。
若李言慶出手,自然輕而易舉可以解決。
但問題是,他堂堂一個王爺出手的話。勢必會被人稱作以大欺
畢竟,尉遲寶林等人做的很巧妙。打得全都是曾通下人,但凡在王府中有品秩的。他們絕不招惹。並且沒有鬧出人命,長安縣也奈何不得尉遲寶林這些傢伙。
不過是打傷人而已,最多治個尋釁鬧事之罪。
李淵入長安後,定十二律,尋釁鬧事根本算不得什麼。
最多抓住人打一頓”可尉遲寶林手下。可不缺人。找幾個,人出面認罪,長安縣也無可奈何。
只是,這時間長了,對李言慶的聲名,可不太好”
長孫無忌罵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出的這餿主意,這幫混小子鬧下去的話,河南王府快要成了長安人的笑柄”他孃的,偏偏是一幫子,咱們還動不得!”
“四哥,你又說粗口,改日我告訴孃親。”
長孫無垢抱著李周,忍不住開口責備道:“虎頭將來若是學壞,一定是你的罪過。”
“我以後注意,以後注意!”
長孫無忌是真怕這個小妹。或者說發自肺腑的疼愛
連忙賠笑告罪,這才使無垢放過他。 朵朵怒道:“這群小崽子好不知趣,要不然我去教他們一頓,看他們日後還敢囂張?”
“朵朵,坐下!”
言慶溫言道:“你如今身份不同,豈能再隨意喊打喊殺?
你若出手,勢必會落人口舌。雖說算不得什麼,可終究是個麻煩“再說了。一幫小孩子就讓你出手,豈不是太落了你的身份?此事。我已有主意,你莫再插手。”
“你能有什麼主意?”
李言慶問道:“令文如今怎樣?”
“什麼怎樣?”
“這已經跟你學了三年,不知道這功夫練得如何了?”
“令文啊”年初時已經築基完成。如今正隨我學劍”你要是不提起這件事,我險些忘記。薛禮和宋令文的降龍功已登堂入室,接下來學什麼,你得有個章程才是。
薛禮天生神力,這些年修煉降龍功。氣血極為強盛。
宋令文這孩子嘛,練功晚了一點。恐怕無法繼續修煉降龍功。不過在來長安之前,他跟大黑子修煉混元球,倒也小有成就。只是這孩子性子好靜,隨老薛家的人,好讀書識字。降龍功越往後越暴烈,恐怕不合他的性子,你也要早作安排。”
如今,薛禮已經十歲了!
而宋令文網過十六,也算是小大人一個。
李言慶想了想。“既然如此。讓薛禮繼續隨你練功。
令文那邊嘛”無忌,明天你準備一張告身,讓小宋先隨你身邊做事,你看怎樣?”
長孫無忌笑了笑。“王爺怎麼吩咐。就怎麼辦,我這邊沒有意見。”
其實,無忌心裡也清楚。
讓宋令文到他身邊,還有另外一個用處。
天曉得那幫混小子有沒有輕重,萬一那夭走了火,襲擊長孫無忌的話,問題可就變得嚴重了!
到那時候,李言慶勢必會親自出手。
而作為天策府上將子弟,李世民容忍了李言慶殺死尉遲恭,斷然不會允許李言慶對付尉遲寶林等人。那樣一來,河南王府與天策府之間的矛盾,勢必增大。
從目前而言,李言慶還不好和天策府徹底反目。
“王爺。你不是說有法子嗎?可說了半天,究竟是什存法子?”
朵朵疑惑的看著李言慶問道。
在私下裡,她還是稱呼言慶做“小妖。但在場面上,她和無垢,都是用正式稱呼。
出身前朝皇族,朵朵也分得清楚輕重。
什麼時候什麼稱呼,拿捏的恰到好處。
李言慶一笑,“我不是已經說過了?”
“你什麼時候說了?”
朵朵茫然不解,可旁邊的長孫無垢,卻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