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闊海漸漸佔據了上風,打得秦用連連後退。另一邊,隨著關中人馬的加入,鄭大彪也被張亮和趕來阻止的秦武通兩人,打得是難解難分。雄大虎的眼圈被打青了,隨行而來的商鋪夥計。一個個受傷退出戰團。總之。兩邊都打出了火氣。出手也漸漸的不在保留什麼力氣。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
長街上空,傳來悠長號角聲。
劉文靜在得知事情之後,立刻調集城中兵馬,趕到了豐都市。
一群如狼似虎的騎軍衝進豐都市之後。迅速將局面控制起來。劉文靜跨坐馬上,臉色陰沉。
他已經聽說了事情的緣由。心知這件事,不好處置。
只不過,他對李言慶也非常不滿。
擅殺軍中大將,自古以來。可算是聞所未聞。為一己之私而置大局不顧,實在是有悖臣子本份。
所以劉文靜在趕來的時候,已經下定決心,要藉由這件事情,給李言慶一個下馬威。
“爾等在鬧市中聚眾鬥毆,視律法何在?
來人,把著白衣者,全部拿下。打入牢中。餘者將領,將本部人馬帶回軍中,未得軍令,不得擅出。”
劉文靜一句話,等於是把責任全都推到了榮陽軍的頭上。
至於秦用這些人。先帶回軍營。然後設法將事情轉嫁到榮陽軍的頭上。劉黑閣聞聽,立刻上前。
“劉司馬,你這是什備意思?
為何我豪陽軍被關起來,你關中兵馬就安得無事?此事,本就是你關中兵馬挑釁在先,”
劉文靜冷笑一聲,“劉將軍,該怎麼處理,本府自有主張。
本府受命掌管洛陽治安,用不著你來教我怎麼做事,你若是再敢阻攔,休怪本府連你一起拿下。”
“劉司馬,你好大的官威!”
豐都市坊門外,傳來一個冷幽的聲音。
劉文靜扭頭看去,就見杜如晦帶著兵馬,攔在大街上。
“怎麼,我豪陽軍,就不是為皇上效力嗎?”
“杜大人,你這話從何說起?”
“那我只聽你要扣我豪陽兵馬。而你麾下挑釁者,卻可以返回軍營?劉司馬,你這樣處理事情,可是會惹出大麻煩。”
“杜如晦,你在威脅本府?”
“我不是威脅你。而是提醒你,”
“本府還是那句話,本府該怎麼做事。輪不到你來教刮。”
劉文靜和杜如晦,一個在坊門內,一個在坊門外,相互不讓。而豐都市裡,事態似乎又出現混亂。
就在這時,長街兩邊,傳來一陣陣馬蹄聲。
李世民帶著丘行恭秦瓊程咬金,從端門趕來;而李言慶也得到了訊息。立刻調集萬勝軍,自懷仁坊殺
雙方兵馬,一東一西,把建陽門大街堵得密不透風。
李世民催馬上前,也不理坊中劉文靜等人,朝著李言慶一拱手:“王兄。”
李言慶深吸一口氣,臉上佈滿了陰雲。
“二郎,李某不想廢話,只問你一句,今天這件事,咱們怎麼解決?”
論年紀,李言慶比李世民大幾個月。故而話語中,也不客氣。雖然李世民的爵位比李言慶高出一等。但是言慶此時,卻沒有任何畏懼之色。
“王兄,兒郎們爭執幾句,你我又何必認真呢?”
“那好啊!”
李言慶笑了。
李世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網耍開口,就聽李言慶道:“那我立刻趕去長安,把溫大有和溫大雅抓住打一頓再說。
王伏寶何在!”
“末將在!”
王伏寶催馬從李言慶身後閃出。
“立刻點起兵馬,我們現在就去長安,二郎,你莫擔心,到時候我自會向皇上解釋,不過是兒郎們的口角衝突罷了。”
李世民聞聽,不由得一怔。
“王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言慶在馬上突然暴怒咆哮。“二郎,你的人打了我妻兄,算作口角衝突,那我也揍你妻兄一頓,權作扯平了,你認為如何?”
“啊!”
李世民聞聽之下。頓時懵了。
而劉文靜也不由得蹙起眉頭。心中暗自叫苦。
他們都是隻聽說雙方發生了衝突,卻不知道,言慶的妻兄也被牽扯到了裡面。在劉文靜看來,如果只是一幫子大頭兵衝突,他先把豪陽軍扣上個半天,然後再設法把秦用等人摘出來。李言慶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