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澤昊咬牙道。
“好!”夏子愷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花澤昊則走過去,將原來的撕了,改寫成了另一張。然後派人送去給蕭睿。
蕭睿接信後大喜,去找任禕說道:“花澤昊因為對厲慕寒重新稱帝不滿,故而願意與我們配合。讓本宮進城與之詳談條件,你就在這裡等著吧。待談好條件之後,本宮就來與你參祥便是!”
“是!屬下遵命。只是一定要讓幾個將軍跟著,好保護貴妃娘娘。”任禕不放心。
蕭睿道:“不必了,王爺不讓跟從,只要本宮獨自一人。”
“那必有詐,去不得啊,貴妃娘娘,想必花澤昊是記恨於過去娘娘的過錯,有心報復,才攥娘娘進城,娘娘不要去。”任禕急了。
“不,本宮要去!本宮諒他也不敢!”蕭睿很堅持,“你若是不放心,就派人在城外守著,若是裡面不對勁,本宮就放出煙哨,你們立即攻城就是了。要是不見煙哨,就等本宮回來再說。”
任禕只得任蕭睿前去。
蕭睿見到花澤昊時,顯得十分激動,上前一把就抱住他。
夏子愷揚了揚眉,示意屬下們全都退下。
房間裡只餘蕭睿與花澤昊,蕭睿抱住花澤昊不肯撒手,嚶嚶哭道:“小王爺,都是我不好,你能原諒我麼?當時,我也是迫不得己,我畢竟是玄越人,豈能不聽從表哥的命令?我自小喜歡錶哥,一時情迷心竅。可是,我現在醒悟了,他根本就不是人,哪有小王爺的溫柔體貼?你看,你看……”
她突然鬆開花澤昊,捋起袖子,撕開衣襟,花澤昊吃了一驚。
那雪白的面板上,不僅有掐痕、鞭痕、咬痕,甚至還有蠟油滴下來的燙傷,一處處,令人觸目驚心。從傷痕看來,舊傷未癒,又添新傷,斑斑駁駁,令人神傷。
花澤昊霎時明白了,若非蕭錦琰把她折磨的這麼慘,她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吃回頭草?只是,她醒悟得太晚了。
花澤昊冷笑:“果然夠悽慘,那蕭錦琰的確不是人!貴妃娘娘,你是讓本王替你報仇麼?”
“是!”蕭睿又撲進花澤昊的懷抱,“的確如此。你可以幫我報仇麼?幫我報了仇之後,還能重新接納我麼?澤昊,只要你的保證,我,我立刻提供給你破敵之策。”
“可以,”花澤昊淡淡道,“如果你能提供破敵之策,或者願意為內應,為我們開啟玄都之門,就算當年你開啟昊都之門一樣,本王可以考慮重新納你為妃!”
“此話當真?”蕭睿破渧為笑,“王爺果然沒有忘記當年的情份,願意重新開始麼?”
蕭睿突然將小|嘴親上花澤昊的唇,花澤昊厭惡的往旁邊一避,蕭睿撲了空,臉色霎時沉了下來。
“看來,王爺這是騙我的,你並沒有誠意想要重新接納我。”蕭睿咬牙恨道,“你,你嫌棄我麼?”
“不,不是!”花澤昊突然醒悟過來,就算演戲也不能把事情辦砸,將士們的性命都在他一人身上,立刻說道,“怎麼會。我這是看你滿身是傷,不忍再讓你傷上加傷而己。”
蕭睿聞言莞爾,飛睨了花澤昊一眼,嬌聲道:“怎麼會呢?王爺的溫柔,妾身又不是沒有領教過。那些日子,王爺與我|日日歡宴,日日纏|綿,那一幕幕,又怎麼能忘記?王爺,現在回想起來,那些日子才是我最快樂的日子。”
花澤昊默不作聲,心裡一直低啐:“若果真是最快樂的日子,又怎麼能棄我而去。”
表面上,他卻輕佻唇角,邪邪一笑:“當然也是本王最快樂的日子。你可是本王第一個女人。”
“那麼,王爺可要重溫舊夢?否則,我又怎麼能夠相信王爺的誠意?”蕭睿媚眼如絲,一邊挑著柳葉眉,一邊已經伸出手去寬解花澤昊的腰封。
這個女人,果然還是狡猾的。
花澤昊冷笑一聲,不再說什麼,俯下頭去狠狠覆住她的嘴。看來,這美男計要演就得演全套了。
蕭睿顯然很興奮,一俟四唇相貼,立刻主動探進來,像快渴死的沙漠旅人一樣拼命汲取著。
花澤昊心裡輕輕喟嘆著,忍著滿腹的噁心,也用手挑開了她的衣襟。
此時,那些被夏子愷派來潛伏著的弓箭手,個個羞紅臉,都不知說些什麼。
隨著房間內的溫度漸次白熱化,綿綿嬌喘層層迴盪,而衣裳又一件件剝下……外面的弓箭手一個,又一個悄悄退去了。
此時,突然窗欞外突然嵌出一張淚流滿面的俏臉。
她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