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逼不得已的,只好點頭,又問:“你會和我一塊兒待上幾天嗎?”
元景沂笑道:“我是女婿,自然也要盡孝,只是我只能住上一兩天,時間久了不妥,畢竟我是王爺,哪有常住別人家的道理?”
鳳尾歡乖乖點頭,能出得宮來,她已經萬分慶幸,沒有更多奢求了,一路上都倚在元景沂胸前,不再說話。
快到鳳將軍府時,元景沂將已經昏昏欲睡的鳳尾歡推醒,輕聲道:“我有事告訴你。”
“什麼,到了嗎?”鳳尾歡揉揉眼睛。
元景沂替她將掉落的碎髮別去耳後,認真道:“那天我審問白茗時,她說了些和你長姐鳳尾蝶有關的事情,雖說沒有什麼大事,可是你還是該清楚些。”
“鳳尾蝶?”鳳尾歡心中也猜到了幾分是什麼事情了,她上次到文王府來說的那番陰陽怪氣的話,分明是挑唆自己和元景禮的關係。
從那時起,鳳尾歡就確定這位姐姐對自己沒安好心,更看出來她那雙眼睛總是在元景沂身上瞟,不過沒有點穿她罷了。
“你長姐似乎對你心有不滿,我預計你也能看出些端倪來。只是不知道她背地裡和白茗說過些什麼,那天白茗譏諷你時,提起就連親生的姐妹也對你多有抱怨,想看你好戲,你要多多提防著她。”
元景沂本來早早就想把這些話告訴鳳尾歡,卻又擔憂會令她傷感,因此猶豫了好一會兒。
沒想到鳳尾歡只是冷哼一聲,“我早看出來了,你放心,我絕不會信她。上一回她來王府找我說話,表面裝作關懷我,只是話裡處處藏著陷阱,就要引我懷疑十弟呢。”
元景沂聽了直嘆氣:“怎麼一條血脈裡總是生出不同的人來,白衡和白茗如是,你和鳳尾蝶又如是。”
鳳尾歡笑著補充道:“你和太子如是。”
元景沂愣了一會兒便笑道:“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