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沂點頭讚許道:“你這麼勇敢,本王該好好犒賞你。想要什麼可以直接說。”
阿北笑嘻嘻望著慕雅雅,見她被元景沂欣賞,自己的心中雀躍不已。
慕雅雅面上有些難色,看看阿北,又看看元景沂,為難得很。
“只要你不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就儘管說吧。”元景沂笑著道。
慕雅雅咬了咬下嘴唇,果斷道:“讓王妃姐姐別再關禁閉了吧。”
“……”阿北簡直給她給氣死。
元景沂好奇打量著慕雅雅,“為什麼替她求?難道你不記恨她害你的事情嗎?”
慕雅雅搖頭:“這事我不信是她乾的。”
“所以是本王冤枉了她?”元景沂笑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王妃姐姐沒錯,你也沒錯。一定是哪裡出了岔子。”慕雅雅認真說道,“我剛才去了蘇閣,她都不肯開門見我,一定十分傷心了。”
元景沂聽說轉過身去,背對著慕雅雅,半天不做聲:“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讓她少關幾天,原本要半月的,現在縮短一半的日子。”
慕雅雅一下子高興起來,連連打了兩個噴嚏,阿北趕緊拿著手帕去幫她擦鼻涕,關心道:“側妃受寒了呀。”
“沒事。”慕雅雅現在只覺得精力充沛,不用幾天鳳尾歡就可以解禁,自己又能接著去蘇閣蹭飯吃了。
想起那幾天連續不斷眼花繚亂,味蕾被極大滿足的日子,慕雅雅還能就著回憶吃下一大碗飯去。
“等姐姐心情好一些了,咱們能再去蘇閣吃飯嗎?”慕雅雅天真問道。
元景沂被她的天真給驚到了,那樣無邪的一張臉龐,如果這是假扮的,那麼這個人該是多麼可怕。
這樣年紀的女孩子不至於如此心計深重吧,倒是她身邊的阿北一看就不簡單。
元景沂對慕雅雅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這個本王可不敢確定。”
這一回關禁閉,鳳尾歡估摸著能把自己恨死,元景沂對此相當清楚。但是對她的懲罰卻不能不施行,上下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他必須做出決斷。
只能暫且委屈她了,希望她終歸可以理解。
正好慕雅雅開口求情,難得得一個機會,有了正當的理由可以讓鳳尾歡少吃些苦頭。元景沂沒耽擱一分鐘,就帶著白衡到了蘇閣。
老遠便看見蘇閣大門緊閉,寒風瑟瑟捲過,顯得有些淒涼。只有一個侍衛奉了自己的命令筆直站立,把守著。
見了元景沂,侍衛就要行禮。
元景沂擺手道:“免了,你不必守著這兒了,從此刻起迴歸你本位吧。”
“是。”侍衛依命離開。
元景沂推了推大門,嚴絲合縫,一點不動,又使勁敲了門環。
裡頭有人聲問:“是誰呀?”
“本王。”元景沂大聲回答。
只聽裡頭響起亂七八糟的腳步聲,鬧哄哄了一陣子,才有人開了門,罐罐笑如春風地出來迎接道:“王爺快請進來,王妃正在等著您呢。”
一直走到臥房裡頭,才看見鳳尾歡懶洋洋提著一支筆在那裡畫不像畫,寫不像寫的應付著。
本來,她該在門口就迎接自己。
不過現在元景沂懶得跟她計較這些個,不然又該激起她的氣來。
輕輕咳嗽一聲。
鳳尾歡轉頭過來,像是才知道他來了似的,放下筆,輕輕給他行禮:“王爺怎麼忽然來了,難不成是再給妾身加些禁閉的日子。”
鳳尾歡低著頭,面帶微笑,話裡卻夾槍帶棒。
“再給你延長几天,你願意嗎?”元景沂問道。
“王爺高興就行,妾身願意與否有什麼關係呢?”她別過頭去,繼續歪歪扭扭地寫著。
幾天沒見,她似乎清瘦了些,沒有佩戴珠翠,也沒有施粉黛,一張素臉倒是顯得更年幼清純了一點。
默不作聲地寫著字,越發楚楚可憐。
元景沂沒了跟她計較的心思,只是走近她身邊,看她寫的什麼。
紙上歪歪扭扭幾個大字,還有些畫的什麼烏龜、小狗、小貓。
忍著笑,元景沂故作嚴肅問道:“我讓你抄寫女戒,你這是弄的什麼?”
鳳尾歡啪一聲放下筆:“妾身天資愚鈍,後天也沒人教導我詩書文章,就勉強認得幾個字而已。實在抄不好什麼女戒。”
元景沂問她:“那你會幹什麼?”
“我什麼也不會做。”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