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過了事情起因和緣由,只指著跪在她身邊的秋錦對木老夫人大哭。說秋錦是如何口出諱言,罵玉姐兒是姨娘養的,上不得檯面,長大是要給別人當小老婆的貨。
大肖氏本就哭得肝腸寸斷,聽了這話後越加生氣發狠。顧不得眾人在場,兩步上前一個耳光將秋錦打倒在地,拉著秋錦左耳擰了兩個圈,嘴裡不乾不淨的罵道,“這個萬人騎的小娼婦,讓你紅口白牙編排我的玉姐兒。今兒我非撥了你的皮,敲碎你的骨頭不可!”
小紅在一旁適時的又道,“她還說盧姑娘算不得姑娘,要耍威風回盧家去。又說盧姑娘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木三姑奶奶聽後也瘋了似的衝了上來,卻是對著木婉薇來的,不顧頭不顧臉,伸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卻是落在芍藥的後背上了。
木三姑奶奶更氣了,回手就是一擰,痛得芍藥連連慘叫。
主子奴才在這邊正亂做一團時,木老侯爺揚手就將一隻描金茶碗摔在了地上,沉了聲音道,“成何體統!”
木二太太和小肖氏連忙將木三姑奶奶和大肖氏拉開了,扶到一邊低聲安慰。
秋錦耳朵紅腫得似能滴出血來,左臉上還帶著三條血印子。就是這樣,她都沒哭一聲,只咬著嘴唇強忍著。
張成原來是個管花草的小管事,是新近才被木老侯爺叫到身邊侍候的,此時他就站在珠簾外守著不讓閒雜人等靠近。見自家女兒被人打成了這副模樣,白眼仁變成紅眼仁,後槽牙都要咬裂了。
待木三姑奶奶和大肖氏終是將哭聲憋回去後,木老侯爺又問小紅,“你可還有話說?”
小紅搖搖頭,表示沒話說了。
“你呢,你可有話說?”木老侯爺抬手指了指秋錦,,“可是理虧,無言以對?”
秋錦跪直身子給木老侯爺跪了個頭,抽噎了兩聲,忍著哭聲道,“回老侯爺的話,婢子不理虧!婢子不說話,是因為主子沒問話。如今老侯爺問了,婢子便一五一十的將經過說出來。”
秋錦扶著身旁的芍藥跪直,擦了眼角的淚繼續道,“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