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子一哆嗦僵住了,她心驚膽顫的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江頊,連聲道,“有,有你,我心裡有你。江頊,你鬆開……”
江頊還是咬了下去,卻是輕輕的。慢慢的由咬變親,一點點,一寸寸,從木婉薇嫩白的脖頸落到她櫻紅的唇上。
待到木婉薇眼中淚光退去充滿迷離,臉上浮現桃紅,他心滿意足的笑了,“你不問我也告訴你,我心裡有你……”
木婉薇思緒飄在半空中還沒回來,直到江頊身子一沉和她結合在一起,她才傻笑出聲,接著,稀裡糊塗的問了句,“……你,你心不是有你表妹?一顆心怎麼裝下兩個人……”
江頊再次咬了下去,這回是嫩白的脖子,“說說,你這一顆心是裝楊林還是裝我。”
木婉薇一聲慘叫,連聲求饒道,“你,裝你,全是你……”
江頊滿意了,對身下腦筋很迷糊的小妻子輕聲道,“嗯,我心裡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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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慶王妃稱病,安慶王府內宅裡的瑣事便都壓在木婉薇的肩上了。
中秋佳節的家宴好打理,畢竟先前已是同安慶王妃商量過的了。安慶王的千秋也不難,這個關係到安慶王府的臉面,又每年必辦一次,大框按著按著往年的來便可,細節等安慶王妃的身子好了些再說。
木婉薇難住的是江楓司徒靜兩人的婚事。
按理說,江家的大聘之禮已經抬到司徒府上了,那接下來的便是請期。請期,需要男女雙方的生辰庚帖。
這庚帖,可不是隨便問出了生辰八字寫在紙上就完事了,那定是要去司徒府上和司徒二老拜請才行。
就著這個事兒去同病中的安慶王妃問,安慶王妃輕飄飄的道出一句話來,“長嫂如母,我現在病著,你去便是了。尋個吉日去,態度柔和些,畢竟是咱們府上對靜兒有所虧欠。”
木婉薇心中開始磨牙,安慶王府對司徒府再有虧欠,就該要我個剛過門兒的新媳婦去看臉子?
心中一來勁兒,木婉薇把這個‘吉日’定到安慶王爺千秋後去了。左右司徒靜已經等了那麼多年了,安慶王府也說了定娶不疑,那便再等上幾個月吧。
木婉薇這一個舉動,把‘病’中的安慶王妃氣笑了。她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這個新媳婦會來個以拖為上。兩個月後再請期,請了期後再備婚,那等司徒靜真正鳳冠霞帔的嫁進安慶王妃,怎麼也要明年四五月份的事兒了。
那會兒,司徒靜可都二十一了。
哼哼了兩天見木婉薇真沒打算動身後,安慶王妃命赫嬤嬤把兩年前從司徒府上請來的庚帖給木婉薇送過去。讓她選拿著以前的庚帖張羅著先把婚期請了,至於去司徒府的禮節,忙完安慶王的千秋再補。
於是,一新一舊兩張庚帖和一張請期帖出現在了木婉薇的書案上。
新的庚帖,是江楓的。舊的庚帖,是司徒靜的。而那張紅底金字的請期帖,則是江頊和司徒靜的。
上面龍飛鳳舞寫的是江頊和司徒靜的生辰八字,辭藻華麗描繪的是江頊和司徒靜的幸福美滿……
這若是在沒被江頊咬一頓前看,木婉薇心中便是不舒服,也只是一會兒。而現在,那種難以言喻的滋味,讓她從裡到外不舒服。
送帖子來的婆子似看不出木婉薇臉上的冷意般,還討好的道,“……老奴尋思著世子妃是第一次操辦婚事,對這其中的門道肯定是不清楚。便自做了主張,將往年王妃張羅著沒用上的都給世子妃送來了,世子妃也好多琢磨琢磨不是。”
秋錦在一側忍不住冷笑一聲,如果不是安慶王妃授意,哪個奴才有膽子把這種東西承在木婉薇的面前。
木婉薇看了會,笑著對安媽媽說了幾句客套話,將她打發出去了。
秋錦心中有氣,打扇時手上的力道重了三分。芍藥端著湯藥進來看到了,連忙奪了下來,輕斥了句,“是姑娘惹惱你了?何苦對著姑娘撒氣?”
秋錦雖是個婦人了,暴躁的性子卻是一點沒改。得理不饒人的話張嘴就來,眼睛一立就指桑罵槐的將安慶王妃罵了一頓,“……什麼東西,哪有這般給世子妃娘娘難看的,直當她是根蔥了,不過是個得了兩分臉面的‘奴才’而已!”
木婉薇本來心裡挺不得勁兒,秋錦這一罵,倒是把她逗笑了。捏著鼻子把湯藥喝下去後,她把秋錦,芍藥,合子,櫻桃叫到跟前兒,讓她們把這幾日同府中的丫鬟婆子打聽來的話統統說一遍。
江頊和司徒靜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