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方。能夠獨自掌握這一切地女人也算大熊貓一樣地難得。
口頭上卻不放鬆,
“我倒是想有幾分淵源啊,可是人家可不認識我啊”
“這樣啊”
小婢似乎沒聽過這種說話。有些失望,回頭過去又來。
“奴婢冒昧了”
“我家主人和青蓮先生也有幾面之緣……永藩正在江陵招賢納士……
顯然我所謂兵部尚書的族人這個身份還有點用處,居然利用李白的名頭,替永王做起廣告來了……
這是一次平淡無奇地有些沉悶的會面,再加上還有幾分激烈的爭議之後,就分道揚鏣了。
車馬行還是決定等一等天稍晴後再說。到時就算橋沒了,還可以僱傭這些村民,短時間內將簡易的橋樑臨時搭蓋起來,就連那個五品郎官,也不知道受了什麼的刺激,贊同了這個意見。
當下,採買了一些村民的瓜菜濁酒什麼補充,炮置了好些熱菜餚。送了一份進來,同時也有好訊息,小橋還沒被水沖走,不過要加固一下才能過馬車。
因此待到重新上路。已經是第二天了,
離開村子後。道路越過大片水澤就出公安縣地治內,進入石首縣綿延的丘陵地帶,雖然泥土還有些鬆軟,但已不至於成為道路的妨礙,昨天剛下的雨水和成片的樹木,讓後面的路程變的陰涼起來,那些車隊的人,也稍稍鬆了一口氣,總算可以靠在車垣上打個盹兒。
貨車裡裝滿了荊南郡特有地方紋綾、貲布、柑、橙、橘、椑、白魚、糖蟹、子、貝母、覆盆、烏梅、石龍。
“快救人”前頭高聲叫起來,剛剛拐過了一個斜彎。
看見好幾輛大車的殘骸,斜倒在路邊,被崩落地大快土石埋了小半,可惜下去的人,卻沒有發現倖存者,於是我們又繼續前進。
“這地方,也太適合埋伏了”我坐在馬車裡,很沒心沒肺的說到。
因為這個地勢是一個經典地地形,上窄下寬略有小彎,不需要費太大的工夫就可以堵住路,一個斜長地土坡,剛下過雨的鬆軟地面,足夠在上行中消耗被埋伏者的大部分體力,更利於自上而下的衝刺,兩邊樹木茂密卻充滿足夠的空隙,剛下過雨不容易被火攻,卻很適合藏人,坡頂有突起的幅度,不利於下方的火力壓制,背後佈置的再多,不過半坡是看不到的,不過這時已經晚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派輕裝短刃的步兵,從兩翼先行試探掩護,再用石炮和車弩的燃燒覆蓋上風,只要埋伏者的後路被阻斷或者打亂,刀盾兵一壓上去,就沒有什麼太大威脅了。
龍武軍就是靠伏擊戰和奔襲戰起家的,長久養程度職業習慣,讓我見到這種情形,多少有些紙上談兵的衝動,畢竟我的教科書裡,還缺乏大量南方水網河流地區作戰的記錄和素材。
因此沿途閒暇下來,在腦海的假想中操演一番,然後留下一些要點,好回去讓人研討。
“主人,的確有些不對勁”
但是,鐵摩勒卻有些不安的突然開口。
“好象……
“哦”我稍稍正容,我倒聽說過他對危險的這種直覺,在草原上作戰時,據說好幾次讓他的團隊面與更大的損失。
我再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東西。樹林裡充滿了雨後的寧靜,空氣很新鮮,恩寧靜,這裡是太安靜了把,只有幾個夫伐木聲聲斷斷的譁然。
待到滿臉疲憊的領隊被召喚來,我單刀直入的說
“你覺得,山上那些人真的是夫麼”
“這話怎講”他有些驚訝又有些無奈,顯然對我這種身份公子哥的突發奇想,有些不太感冒,卻很好的將情緒藏在臉下。
“你見過拿個小斧頭砍路邊那麼棵大樹,而且三心兩意的時不時,左右往路上看兩眼的夫麼……按照這個進度,就算給他砍個三天三夜也砍不倒這樹,難道他不要吃飯養家”
“再看了一下,路邊那幾棵樹。是不是快倒下來……”
“什麼……頭喊聲
“保爺,有什麼吩咐”坐在另一輛大車上,敞著胸口納涼的武師頭領。跳下來應聲道
“讓阿萬拿繩子,攀側山上去看看”
話音未落,就同轟然有聲,幾根粗大的滾木,將正在蜿蜒上坡地平板大車連車帶馬,掀翻撞飛數輛。那些搭乘地人,連哀號都沒號出來,就被卷翻壓的血肉橫飛。
剩下還在上坡的拖馬,頓然受驚,
殺,坡頂上冒出一些揮舞著兵器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