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越之所以開發海南而阻力甚小,也有他的一份功勞,當年楊思負責平定廣州等地獠族陳行範、何遊魯之亂時,把海南島上的土著殺地至今沒有多少脾氣。而輕易的就把小丫頭封於海南,也有藉助宗室地名義,坐鎮邊地的意思。
“殿下還有什麼交代麼”
“是”
“殿下說了,大人地心意已經知曉,有備無患總是無錯的,可惜有些事,便如殿下之尊,也有心無力……
顯然,不管我願不願意,歷史的車輪還在繼續前進,
據這位內使提前帶來的內幕訊息,我送上去的那些東西,還是起了一點作用,關於》(:不出意料的是張某人和他的追隨者將建鎮為軍,隨之而來地,還有朝廷調防的命令,以太子少傅兼河南節度使王李巨,為東京留守,進吳王李邸為尚書左撲射,不日離開封地靈昌赴軍前助戰等命令,事實上是將這兩位領軍地宗室與其轄地、軍隊逐步分離。顯然是西北那位陛下,覺得已經有個永王盤踞在江南的例子,已經足夠了,再讓這些手握重兵的親藩,留在河南也不是個事。
朝廷開始進一步調整那些藩帥的轄地,出禮部員外郎簫華,為魏州太守兼防禦使,滑濮節度使許叔冀部,移鎮至相州就食,並準備以張鎬為汴州刺史,仍兼河南節度使。
雖然並不全是好訊息,但不妨礙我,以為大軍籌集所需為由,大肆調集錢糧民夫等資源,督促一些地方,修繕關要防衝,加強武備,做一些能力範圍內的準備……
與此同時的,數百里外,
正陷數人圍攻的激鬥中的劉昌周,左擋右格抽空一刀劈去,只聽沉重之極的一聲悶響,正前全力橫架的對方面色青紅交錯,還沒待他從重震中緩過氣來,劉昌周吐了口氣,就又另手從馬上抽出一隻釘頭鐵棍。掃在另一撲前偷襲者的腰上,只聽骨骼碎裂的聲,扭曲成S型,連慘叫都沒有就落下馬去。正面的人鬆手丟了兵器抱上身來的,試圖仗著臂粗肌試圖扭住他,劉昌周來不及換刀,就反手一柄搗的對方面上冒血而倒。第三人的挺槊已經貼的極近刺過來,他只來得及稍稍錯身,讓矛刃甲片咯滋劃過,崩開一片綴甲的鐵絲,就見劉昌周暴喝一聲,連頭帶鐵盔猛方面
濺出一些紅白的事物,轟然載倒。
剩下的第四人已經膽寒,調頭欲走,只見縱馬橫錯,挑起一蓬血雨,也重重的栽翻在地,激起身後一片轟然歡喝聲,而另一方衣裳襤褸的,則丟下兵器更加賣力的向山裡逃去。
“劉郎將,不愧是龍武軍中數一數二的勇將啊,接連鬥殺四員匪首,喪其心志”一名陪同文官在馬上讚歎道,他是河南節度使屬官的身份,留在軍中聯絡的代表。
“聽說馬上馬下,通曉七種兵器以上的技擊”這是地方太守代表,亦出聲附和一二
“勇個鳥,都是欺負一些贏弱不堪溺戰的貨色,不值一提”
他話音未落,就滿身批淋的劉昌周,聽一陣風似的已經提馬轉身回來,手中還提著個血淋淋的事物,重重的投在地上,大大咧咧的說。
剛才的幾下突殺,彷彿只是咋眼間的事情,甚至未見多少耗勁的喘息,只有他臉上幾條一直蔓延到頸胸間,深淺不的傷疤,因為興奮,漲出一線異樣的紅色來,格外的威勢攝人。
“這種也是流毒三縣,舉州震動的劇盜麼”
看著熱情高張,尾隨痛打落水狗大隊州兵,象模象樣揮舞這兵器的擺出一副追擊到底的勢頭,他搖了搖頭
“若不是大人要我協助,你們快速練兵成軍……
“有勞了”那文官顯然已經習慣了他地脾氣。也不生氣。“河南現在諸鎮空虛,自保有餘,而應變不足,這是也是我家張使君藉助軍上的用意……
他曾聽說過流傳甚廣關於龍武軍民夫的一個故事,據說在河北的時候,一次龍武軍所屬的數百民夫,在沒有任何武裝護衛下,押運糧草過路。正好遇上一股二千多人的流竄亂軍,本來這種情況下,結局可想而知了,但沒有想到的是。
帶到附近的太守得信,召集了足夠地人手,沖沖趕來應援。看到的卻是一個用糧車排成的車陣在燃燒,而鋪在車陣外圍的一地屍體,足有千人之多,這些民夫正在收拾地上的兵器。本還以為這是一次刻意偽裝的誘敵行動,但隨後在龍武軍地營地裡看到,這些人的確是真的民夫,於是都被震撼了。自此,龍武軍的民夫都能當正軍的候補之類的種種傳聞,就不禁而走了……
隨著最後一路叛將能元皓,自佔據的北海郡退走。自此河南境內基本平定、但是平定了不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