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連那初晴激盈朦朧的眸子中,也悲哀的泛出那種深受打擊的無力和無助。
我又上下其手,很有勁道揉捏了幾把,真是陶醉,才湊到初晴紅透的耳旁輕輕咬了一下,說“看見沒有,初晴她其實舒服著呢”。
只聽的初晴她哀哀叫了一聲,卻聽天由命的閉上眼睛。
她被逗弄嬌喘無力,香蘭咻咻的,精神上羞怯加無力的說不出話來了。自怪自己為何這般的無。在小殿下面前,也屢屢落了這羞人的情態。
小丫頭看了初晴的表情,有些半信半疑的,吐了吐小舌頭“初晴,好象有點難受啊”,
“這是自然的,剛開始都有點難受,不夠後面就舒坦了。”
“那初晴為什麼臉又紅了”她不依不饒的,顯然好奇寶寶的性子又發作
“血氣疏通,精神煥發”
“夷,又白了”
“恢復正常了嘛”
這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下來,我忽然發現自己原來很有學習智取威虎山的楊子榮同志的潛力。
不過見小丫頭如此的反應,我自然肚子裡笑開了花,卻還煞有其事的現身說法,涓涓教誨她一些YY的道理:“要那些想長的更大更圓挺,適當的推拿和鍛鍊是必須滴”。
這話果然說中了小丫頭的心思,頓時眼中一亮,湊上來“那我也要”,聽的我又是竊竊狂笑不已。
“好啊,不過先我沒空啊。要不先教初晴,晚上她再教你啊……”
“恩”的一聲已經跑了沒影。
OK搞定,我大大鬆了一口氣,好容易打發了礙眼礙事的麻煩,我嘿嘿笑象只流口水的狼,轉頭湊到軟若抽盡了骨頭似的初晴耳旁,輕輕說“阿晴,我們繼續?”
到了晚飯時,初晴的臉龐,一直那種濃的化不開的緋色。
同樣的時間,關中大地飛黃的平原上,兩支糾結交錯的人馬,馬蹄滾如奔雷,衝刺交弛,撞擊踐踏,血肉和人肢噴灑飛揚,在地上交錯縱橫的堆出老遠的一條痕跡。
一杆銀邊金繡赤底辟邪的大旗下,一員朱披赤翎的將領勒馬戰立,冷冷看這下頭撕殺縱橫的情形,周圍簇擁著一小隊虎吞銀披肅殺屹然的騎士,左右腰間,掛有插滿狠牙箭的箭壺,背有一把三石硬弓,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軍中能彎弓射大雕的好手。雖然在陽光下,但在他們的身旁,卻讓人覺得在這秋日偏午的空氣都要凍結了。
少數的漏網之魚,撞過來才近得身,也被前列的軍士,乾淨利落的掃擊攢射劈刺挑殺在地,精密就似一組機器,絲毫未離開過原地。
第一百二十六章 觀望
不遠處還有一群人馬,雖然滿身披掛整齊,卻要鬆散的多,絲毫沒有大敵當前的自覺的年輕面孔,更兼其中夾雜或興奮、驚歎、崇敬,羨慕,有感的各色的表情豪不掩飾的掛在面上,看著戰場中激烈情形。
衣袍上也卻不是一般正軍的獅虎豹獬的獸紋,而是一隻徐徐如生的朱鳥,那是成都武學的學軍—青禁軍的標誌,顯是臨場觀戰隨軍見習士官們,只是各色性子的人,湊在一起便有些想法。
其中有人正發出感嘆道,“不愧是龍武軍雙騎的解都知,這用兵如逐浪奔卷,真有雷霆之勢”。
“還說是馬軍,賊軍怎麼的就這般的不濟事“又有人說。
突然見到領隊的主官轉頭道。
“非也,這這他們不濟事,這些都是賊軍步隊精選出來的善騎之士,只是倉促成軍,沒能磨合起戰力來,若再給他們些時日習慣了馬上技藝,怕就成了氣候了再難對付”。
見得那些學軍士官們有些不以為然神色,又嗡嗡起來了,那領隊心中嘆氣,卻想到自己差事,正色道:”這是長安的賊軍們,苦於遊戰之患,由那有偽尚書令嚴莊,從各部抽調了善騎之士,又搜刮了長安城中的官馬民馬,組成萬人的騎軍,號做速勝軍,欲以以快擊快,匆匆操練了些天,就派了出來”。
“卻一出長安,就早早走了訊息,追索著遊擊軍才過了五原,就遭遇這我部的中道截擊。解都知的人馬,皆是以安西、北庭一路征戰過來的老底子為主,又補充操練的兵甲精良,對上這些大半剛轉過來的馬上步軍,自然佔了勝數”。
“別看的眼熱,還沒輪到要你們上場的時機,你們這些武學士官的眼下要務就是,多聽多看多學”,眾學軍對這領隊似有些敬畏,連片稱是。
他又眯著眼睛道,“注意看好了,賊軍的援軍也該來了”
交纏糾錯的戰場遠遠的另一端喊殺連天,一票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