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那些世代經營積累殷厚的宗族大姓,才有能力進行。但是作為傳統勢力,他們並沒有足夠的立場和眼光,消耗自己的資源和人力,去做一些沒有直接好處,或是長期才能見效的專案。在鄉里有限的鋪路造橋,賑濟鄉人,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而教育在古代同樣也是一種稀缺的資源,有知識的人總是容易得到普通百姓的尊敬和敬畏,哪怕是粗識常用數百字的人,隨著軍屯莊的俄規模和影響擴大,對地方的移風易俗,也有很大的加成作用。
畢竟除了有實力的大宗族,還沒有多少人能夠憑藉自己的力量,完成最基層的教育。
雖然這個爭奪輿論和思想的過程。將會是一個長期而反覆的過程,究竟是被傳統的慣性和光同塵,或是潛移默化改變傳統還不好說,但起碼也就開了個好頭。
午後我們被邀請參加了一次地方活動。從某些方面來說,河洛地區是一個居住人口流動性較大的地區。素有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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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河洛水系眾多,而這一帶鄉里多畔水而居,自古有初六耍開冰取魚,討頭彩的活動,因此正好讓我們趕上了,十數名壯漢,用大鐵錐鑿開的冰面上,很快象沸騰的滾水一樣翻騰起來,一條條活蹦亂跳的冬魚。隨著拖出的刺網,彈跳在冰面上,迅凍成一條硬挺挺的魚棍兒。
當場活切的凍魚生,紋理透明,沾上鹽粉或是蔥白,下肚鮮美嫩滑。可惜小東西看著很美味就是不敢吃,又用香草奶酷在石片上煎了一道黃金魚片。也吃的讚不絕口。
不過,不管走到哪裡,顯然都有煞風景的人。
“國子祭酒顏公知求見
能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