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寬大的馬車上沉思著,一個女人的身體捲縮在角落沉睡,身上有些難以意味的痕跡。
她也是梁府一個額外的試驗品,那個刀族的女刺客,穿環、灌腸、刺陰、催乳、勒逼、強束、還有各種異想天開的豐胸美容之類的手段,都在她身上用過的,不過調教的結果不這麼盡人意,似乎被各種難以想想的恥辱和精神折磨,輕易摧毀了意志,有些呆傻麻木起來。的術語說,就是調教的太成功,被玩壞掉了。
因此,作為家裡地個最低的雌性,她平時就是一個玩具,專屬小東西的玩具,用來實踐和實驗的肉玩具。同時也是大家的玩物,包括阿文在內主人身邊的任何女人都可以玩弄她,只要不留下太過嚴重的傷害。因此侍寢或是歡愛的時候,也會叫進來一同玩弄以助興。
不過我卻沒有心情再炮製她了,剛剛參加了政事堂樞密院兩府的聯席會議,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不怎麼好的訊息。
小慕容從安樂州逃出來後行蹤不定,只剩下一些斷斷續續真假難辨的訊息,因為大量地區與吐蕃人犬牙交錯。
但是目前為止,因為這個集因直接或間接傷亡折損的人員已經接近上百人,為了梁氏可能的子崩,哪怕是庶出的,或者說是為了確保整咋。體系上層核心的穩定和延續,許多人就這樣慨然赴死在異鄉。
派往劍南暗中護送張承老太監退休的人,已經有所回報,從那些試圖半道劫持他的賊人,順藤摸瓜一直追查到自江南道,失勢在家的前江東節度使李希言,隱隱有牽涉到現任戶部尚書韋涉。
滿腹心思重重的踏進後園,一片大呼小叫的聲音,讓我抬起頭來。
就看見被打扮成大號狗娃娃一樣,帶著粉紅頭花和桃色蝴蝶結的小小白狼,拼命吐著舌頭,瘋瘋顛顛的撒腿狂奔而過,尾隨的是一群小女孩兒,手中還抓著各色過家家的玩意兒,比如袖珍衣裳小裙子什麼的
“小白狼,跑的快,後面追個老太太
“小白狼,白又白,光禿禿的尾巴豎起來
“一隻小白狼啊,跑進花叢中啊追啊追啊
小蘋果,哥舒落兒、李濃濃都在其中。她們銀鈴一般的聲線。隨著自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