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小慕容帶來的那隻人魚兒柳芳菲。
在小慕容歡暢變調的歌聲中,在其他女人的jiāo吟和尖叫中,穿好的裙衫再次被撕碎如雪飄落,糾纏滾落在地上,整整碾平了方圓幾十步的草地。
最後騎馬回來的小東西也加了進來,非要搞什麼擠豆漿比賽,就是要求大家用塗滿香油的xiōng口,將精力一滴不剩的榨取出來。結果發現沒有優勢,就搞成吃香蕉比賽,如潮蓬勃的yù望最終變成一次次噴薄的jī情,我再次玩脫了。
我做夢輪番騎著獨角獸、獅鷲什麼的一群奇奇怪怪的生物,在天空上無窮無盡的不知道飛了多久,突然一隻巨大的維尼熊布偶擋住去路。
耳邊是嚶嚶泣泣像小貓一樣的哼哼聲,卻是不著絲縷的小東西在作怪,用髮絲liáo撥我的鼻孔,另隻手卻依舊深入攀在我身上的胳膊tuǐ中,繼續作怪。
“這地方真這麼好玩麼……”
“你們還小,身子沒全部長開……”
我按住她翻出來鯨腦油的玉瓶。
“暫時不要考慮用在這些地方……不然日後怕是會留下什麼隱疾的……”
小東西吐了吐舌頭,卻啵的一聲,把**的手從某人的〖體〗內某處抽取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給塞進去,一串用金線穿起來的光溜溜大棗兒,撐擠著急速擴張收縮的體腔,猛的抽滑出來的時候,抽搐的眼睛發白,痙攣的腳心兒都蜷縮起來,一些jīdàng濡溼的沫子甚至飛濺到,尉遲瑤惺忪未醒的俏臉上,又被與她相擁一團的小慕容,吃吃笑著tiǎn了去。
折騰了半天才穿衣起chuáng,透過這些天孜孜不倦的嘗試和實踐,我至少證明了一件事情,那些�騎在馬上也能以比的作者,上輩子都是折斷燈的鳥人啊。
泡在lù天用帆布臨時為出來的熱湯池裡,臉sè潮紅的尉遲瑤正在給我貼身推拿,薄紗一般的湯帷子,像是絲縷一般掛在曲線玲瓏的身上,兩點jiāo焉音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