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各種醫學、哲學、神學在交匯和流傳出去。
同時這也是一座殉難之城,據說摩尼教教祖大賢者摩尼,就是在這裡被拜火教的祭祀們逮捕,有巴赫藍皇帝下令剝皮釘在這裡的城門上示眾。
數十年後,繼任波斯摩尼教的最高領袖西斯,也在這裡慘被磔裂,而拉開對摩尼教徒的全面迫害和鎮壓運動,一部分逃亡的教徒不斷的西進。最終越過地中海,來到義大利本島,成為當地基督教的某隻異端教派,另一部分則選擇向東逃亡。最終在中國找到了苟延殘喘休養生息的土地。
但是現在這裡,已經成了大唐西征軍臨時的敵前行營所在,我親自帶著幕府和衙署,從治所伊斯法罕城搬到這裡來坐鎮,就是為了提高效率,以便就近指揮。
“取消休假和輪換,……”
“加快完成休整和兵員補充,……”
“抽調回八成的治安肅清部隊,剩下的部隊改為就地治安維持……”
“下令那些城市維持會,用物資和糧食來折抵今年的貢稅……”
“編列更多的採購專案。允許用增發債券來抵充……”
隨著行營虞侯們的操作,大沙盤上代表兵員集結點和軍種的小旗,不斷的向西邊靠攏和聚集。
“向河中發出徵召令……”
“這已經是今年的第二次了……前後間隔不過一個月”
“無妨,願意參加應徵的藩屬土領,按照所出人頭,除免三年的徭役賦稅來作為補償……”
說實話,到了這一步,我對繼續西進的願望並不是特別強烈,嶺西行臺名下投入的軍力和實際控制區域都到了一個極限,差不多需要大量的時間和工作。來整備軍隊和消化現有地盤上,人口財富等資源。
按道理,佔據地理勝勢,用蝗蟲戰略逼迫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