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以為部分了解的我,
這種知道的太多卻有時常無能為力,高處不勝寂寞而無處宣洩的感覺,偶然就在歡娛和喧鬧的背後,突然從心底藏在最深地方冒出來。讓人絕望地刻骨。
呢呢的囈語,卻從另一頭傳來,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
由於我家那幾個新收的女人,似乎都多少有些害怕黑暗的心結,年紀最小的雨棠,甚至最初幾次在睡夢中哭醒過來,是以房裡都點著可以燒上一整夜石脂燈。暗淡的琉璃***下。
小小地紅線蜷著手腳,貼臉抱著本彩圖插畫的小人書,在床腳的位置睡的正香,不時微微牽動泯得細細的嘴角,掛出一絲晶瑩,一直垂到書頁上。似乎在夢裡笑。小東西很辛苦。白天要陪侍那位身份“表小姐”。順便接受金太監兩口子的訓練,晚上要給我看床腳。我和那些女人情意正濃地時候,她就乖乖躲在床腳看口袋書,很有些自得其樂地滋味。
我宛然一笑,至少這個世上還有我想保護地東西。
心念一動,手指上似乎輕輕流動著一種溫熱酥麻的感覺,慢慢地變成一抹蘭幽幽的光弧,雖然極短暫。我知道這不是錯覺。這是我來自這個時代的那場風暴,唯一留下的禮物之一。當初放倒熊雷後本以為已經消失,但幾次徘徊在生死線之後,似乎慢慢又回來了,並且在江南山林裡那一路狂奔中,突飛猛進。
人體能放電,聽起來似乎很了不起,但只是讓我從身無勇力的前宅男,變成一隻特大號的人型電鰻而已,因為這也是一種相當雞肋的能力,如果沒有良好地導體,只有靠地極近才能發揮效力,而且還很難致命,在現實中有這個距離和機會,拿把匕首什麼都能解決問題了。
雖然我還沒有試出它的最大極限,但就我來說,也不希望再有繼續嘗試下去地機會。
這種東西,註定只能作為我最後保命的秘密手段,比如將因為求救無門而暴走狂亂中,試圖劫持人質的南八同志放翻,或是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