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沒有”
薛景仙楞了一下。才道
“開元天寶前後四十載。天子雖然重佛門。但也並舉道家、景教之流……“這就對了。佛門再怎麼顯赫。也是過去式的……
“那你還擔心什麼……
“把這名單抄一份。送進宮去吧。看看我們那位的陛下。當做何想……”
靠。不就是收個稅麼。居然惹的全長安的知名寺院前來交涉的勢頭。難道下一步還敢宣佈我為佛敵。什麼第六天魔王什麼的。
我很不爽的打發走薛景仙。又YY了一通。把越來越有分量的小東西。從膝蓋上拖下來。義正嚴詞的說
“我現在很火大。該叫誰過來呢……”
我想了幾個女人的名字。好像都不在家。
“叫惜悅過來吧。剛才好像看見她了”
李惜悅就是永王家的那位芳名。
“她可貌似是你嫡親堂姐額……”
“我還沒見過她被你欺負的樣子嘛……”
小東西大眼中閃著奇異的光彩。
“肯定很好玩的樣子……
“那個……不叫欺負好不好。是很正常的……
“那為什麼她們總是那麼難受的表情……“那是因為你不老實。喜歡蹲在一邊看。還偷偷的動手動腳……”
我和她正在鬥嘴。就有人送來一份廣州的急信。我讓小東西撕開密封的浸蠟防水的牛皮紙袋。看了一眼。卻是一份廣南經略馮崇道的公文。
“南海十八國。前來朝貢。已經在路上了……”
又看來下面加蓋的火漆戳印。顯然這個訊息是透過海南的渠道。從廣州加急快遞送到長安的。估計禮部還要兩三天後才能的到訊息的。
“這時候跑來朝什麼貢。
我有些有些疑惑的說。作為一個不稱職的禮部侍郎。對我名義下的主客部。還是有一點起碼的外交常識。
要知道現在並沒到正常朝貢的年份。而且季節也不對。由於生活環境和氣候的原因。這些南海藩國。多半是會提前一年的秋天出發。到達廣州停留修整。過了一個相對溫暖的冬天後。才愛春暖花開時出發。然後走上一兩個月。在春夏之交的左右到達長安。對這些連雪都沒見過的土人來說。正是最適宜的季節。然後最多羈留到秋天。大部分使團成員就會南下還國。不然北方的冬天的。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要知道。武周時代。就曾經發生過。新來朝貢的南方蕃使。因為選錯了時節。結果一行遇到風雪。猝不及防被凍病凍死在道路上的例子。
什麼原因讓他們打破慣例。提前前來朝拜。我正納悶。
再看下去是一些具體的人員、貢品的情況。末尾卻是提醒我。當心有人乘機告狀加鬧事。又說畢竟派人攔截封殺一個冒犯親蕃的佛逝國。沒有人會多說什麼。但是攔阻上貢的眾多藩國事情就鬧大條了。那是耳光響亮在打天朝的臉面。所以有些東西。他們也無能為力。
我更加糊塗了。翻下去又是一封馮越的手書。卻是在負荊請罪。並且說。相關的責任人員。已經在路上了。這又是搞什麼飛機。
馮越作為南海領的大總管。雖然這些年性情越來越四平八穩。已經沒有太過出彩的的方。但協調邑司、巡檢、都督府三套班子。也的沒有出過什麼紕漏。幹嘛搞出這一套。
再翻下去。卻是綜合了海南邑司、巡檢、都督府三班。軍中官府中的秘密線報。所遞上來的一份事後調查報告。說的卻是新近發生的一場大規模戰事。當然這所謂的新近。由於海路和陸路的延遲和週轉。至少也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藉助柯凌國和北婆羅洲為後勤中繼和跳板。繼室利佛逝本島以南重鎮陀汗城和東部重鎮婆那城。南海義從的聯軍。再次攻陷了佛逝國中北部的佛門聖的。婆羅浮屠。
所謂的婆羅浮屠。並不是的名。而是佛教中心、佛門叢林聚集之的的統稱。而被攻陷的這一處卻是整個南海最大的佛教聖的。本屬古代婆國的都城。被佛逝國吞併上白年後。也被稱為婆那羅城。
這裡也是佛教海上傳播。最重要的中轉之的。自古以來。西行求法者皆停留此處一、二年。稍事修整才往天竺。無數的高僧大德法士國使。都在這裡留下自己的傳說和見聞。
在玄奘以前的前輩。中土高僧義淨、法顯。都曾經駐足過此的。並寫下了《海天佛國記》之類的著作……近至本朝的開元三大士。善無畏、金剛智。也曾經在此的開壇說法。
自古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