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錢的寡婦,而且這個寡婦剛度過最大的危機。再加上老白先生的稍微推崇,身價也不同以前了。
因此我更願意和新結識的這些粗放不羈的傢伙呆在一起,出遊飲宴,自得其樂。這艘大船,就是看在李酒鬼的面子上,特意借來的集體活動地。
相比這些人,我更感興趣的是其中一個,他叫塞特,全稱塞斯厄裡克,明明是黑髮赫眼的混血兒。不在“俊鶻營”和那群胡人待著,卻和這群“選鋒營”的遊俠混在一起。
用他的話來說,是前來拜訪中土最負盛名的學者、哲人和劍術導師,也算是那位老先生的追隨者。
不過我看了一眼大部分時間都醉醺醺的那位老白先生,顯然他在理解方面出現了分歧和偏差。
我更喜歡套他的話,他雖然緬言少語。卻有一口流利的漢話,除了個別生僻地成語,溝通起來不是問題。
“據說你來自比大秦更遠的西邊,難道你是法蘭克人麼……”
他有一口雙手才能握持的大劍,作為一個偽中世紀的同好者,據說在只有在那些法蘭克部族裡,每剛成年的戰士,都會得到這樣一個東西。
“法蘭克人……
他有些驚訝又有些謙遜的笑笑。
“算是把,我是蘇瓦松地北利普利安人……”
“那鐵錘查裡的兒子,矮子平,已經自立為王了麼”
“什麼”他楞了一下。顯然有些震驚一個東方人怎麼會知道著些東西。
旁邊一個醉醺醺的傢伙湊過來
“矮子平,又是什麼人物”
我笑笑說
“他那是泰西大國墨洛溫朝的宮相,剛剛廢主自立為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