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建築上卻可以講究的。
小東西拉起我去看的,是由門下的工匠們用海南運來巨型鯨骨為主要材料,增築的多孔曲道假山上,搭建成別具一格的白色三層圓頂小樓。
又在那些已經有年頭的合抱庭院大樹上,裁掉一些樹頂內部的枝幹,改造成一個個形式各異,鳥巢一般的樹屋和小*平臺。
四鄰的宅院都被買下來,那種強度的攻戰,左鄰右舍很難有什麼倖免的,又倖免的也沒有多少敢和我做鄰居的勇氣,直接拆牆推平進行了擴建,內院和後院範圍擴大了一倍不止,四面將給一個個功能獨立的相鄰小院和夾道,給沿著大街環繞起來,幾個出入的所在,都建上堅固的磚石小樓和相應的地下水道……
空出來的地方,將按照三山四海的規格,新挖了三個規模小一些的小湖,用挖出來的土壘高,用各地運來的奇石堆搭成各種小徑通幽的甬道洞穴,然後蓋上各種亭臺樓閣,引上高架的水道,從高處奔流而下,順勢形成各種噴泉、激流、小瀑、水簾、雨霧……以小橋、水廊,蜿蜒其上。
夏天可以消暑避夏飲冰,冬天可以避風圍爐打火鍋。
又整體移栽了更多的果樹和觀賞花木,在建築之間弄上更多的蒲萄、西羅等藤蔓,甚至在小湖之間上開上一片田地苗圃畜欄,沒事可以在家裡種點瓜菜,養點禽畜,消閒怡情,將來府上養的各種活物,都將集中放養在這裡。
初晴款款走上前來,低頭耳語道……
“有沒搞錯……”
看見坐在我家溫室花廳的小亭裡,喝我的養生百草茶,一邊饒有趣味打量左近引種自南蠻果木藤蘿,的這個人,我頓時倒了一聲
“微服私訪怎麼訪到我家來……”
“只是有些東西,還真找不到可以請教的……”
除了紫衫烏璞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飾物的小白苦笑道
“只好勞煩你了……”
“阿月……”
我喚了一聲,正在和小白狼新長出來的尾毛做鬥爭的小丫頭哦了一聲,很快從身後抽出一塊牌子插在地上,
“一萬錢一次……”
小白楞了一下,念出聲來。
我赫然也看見,牌子上面還用彩筆,寫著一萬錢一次,傖的我猛然咳嗽了起來,小東西趕忙又將牌子另一面翻過來,赫然是“勿談國事”四個隸書黑色大字。
“看見沒有,我不是早說過,做天子的要有自己的決斷,國家大事之類的,就不要拿來煩我……”
我攤攤手道
“一個樞密院就搞的我一屁股的麻煩,到現在還在收拾……”
“也不是什麼,只是一些家務事而已……”
小白也不生氣,笑眯眯的看著這塊墨跡還十分新鮮的牌子,伸手摸摸了,又揩在袖子上。
“什麼家務事……勞您親自上我府上來”
我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一個是立儲,一個立後……而已”
“我靠……”
我無語了,還真當我家是你李唐皇家的居委會了。
“收費……收費……”
旁邊小丫頭已經唯恐不亂的叫了起來,被我瞪了一眼才把頭扭到一邊,用小白狼的尾巴茬子,畫起圈圈來嘀咕。
“就算阿哥也不例外的……”
主要是有人開始用立儲和封后的事情,在朝議上大作文章,給皇帝陛下造成相當的困擾,但是這些人的理由都相當充分,也很正當,立儲有利於國柞穩定,冊封皇后可以定鼎內宮,為國表率,因此而且很是吸引了一批新晉和破格提拔的官員,奔走左右搖旗吶喊,皇帝甚至都不能公開罷斥或者處罰這些人。
因為不論背後動機如何,至少他們的行為是名正言順的,廣進言路的新政,也不可能開倒車,公然打自己的臉,而皇帝暫時還需要其中的大多數人來維持朝政的運轉,這也是大換血後的另一大問題,或者其中許多人的在朝中的根基和經歷不足,僅僅純粹是希望在擁立之功上博取一些好感的政治投機而在推波助瀾。
但是身為皇帝的小白,雖然在立儲上心中早有人選,卻不希望奉節王重蹈前代人的覆轍,因此很有些糾結,再說正當壯年欲有做為的皇帝,這麼搞多少有些託付身後的味道,心裡也多少有些不是個滋味。
而封后,更是以大麻煩,獨孤氏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正妃,出身北朝後族名門,無論家世教養都眾望所歸,但是沈惠妃卻在皇帝身邊服侍最久,深得君心,還生了皇帝最寵愛的皇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