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襲擊的時候,可以用以招架。
“知道了,好在謝兄弟準備充分,否則今天還真的要吃虧。”江彬很是感慨了一番。
謝宏總是有備無患,他以前覺得有些辦法很是浪費,可今天一看,準備多點還真的不是壞事,平時可能沒用,可一旦用上了,就能救命,實是不克不及不讚嘆。
“這些只能防禦,今日的局面是沒法善了的,想要退敵還得靠那最後一手,希望和尚足夠機靈,否則可就麻煩了。”謝宏半點也不敢放鬆,他做了充沛的準備,可想要破解眼前的困局,必須得用那最後一招,若是和尚太過莽撞忘記了,恐怕局面就要不成收拾了。
“安心,和尚那傢伙看起來莽撞,實際卻是個有心計的,有謝兄弟的叮嚀在先,再得了標兵們的傳訊,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不會有意外的。”江彬大咧咧的笑道。
他手下的這些兄弟中,和尚和他的性子是最像的,所以才被留在了京城,現在的局面雖然有些複雜,可他還是有信心,對方不會把事情搞砸的。固然,搞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拼一場唄,薊鎮戎馬雖眾,可士氣已經擺盪,打起來也未必會輸。
“隱蔽!”
正話間,謝宏忽的聽得“崩,崩”的弓弦聲急響,隨即,只見上千支箭矢從盾陣後面猛的飛起,在空中彙整合了一片黑雲,使得天空都為之一暗,緊接著。那黑雲在空中微微一頓,然後毫不遊移往車牆內壓了過來……
謝宏只覺身子一動,一股大力扯來。回過神的時候,現是刀疤臉一手舉盾,一手拉著自己,形勢雖然很緊張,可他臉上卻是笑得自在:“且讓他們先滿意著,等下有他們哭的時候,哼!”
“哼,以為擺出欽差的儀仗本將就沒體例了?這裡可是薊鎮,老子麾下的也是邊鎮精兵,而不是京營的那些老爺兵!”吳玉獰笑著望向車牆標的目的,期待著裡面即將響起的慘叫聲,對他來,那就是青雲直上的前兆,是他期待了幾十年的大事。
他調上來的弓箭手是整體編制的弓箭營,屬於總兵直轄的精銳軍隊,就算鞋子遇見了。也多半都是要回避的,遠非其他軍隊中的弓箭手可比。
若不是為了在短時間內全殲對方,他原本是不籌算帶出來這支軍隊的,要知道,溫總兵對這支軍隊寶貝得很,要是被對方的火器傷到了,日後也是不的麻煩。
只是現在卻顧不得那麼多了,不克不及建功的話,那就一切休矣。以吳玉從傳說風聞中對謝宏的瞭解,對方是個極為記仇,手段也狠辣的人物,他率重兵圍攻對方,事後對方怎麼可能不報復?連尚書都殺了,並且傳九邊,他一個的分守參將又算得了什麼?
“殺,一個不留!都不要停,放箭!一直放!”吳玉惡狠狠的大吼著,催促著身邊的弓箭手加力進攻。
弓箭營的軍隊本也是懾於謝宏的欽差身份,可吳參將就在身邊催促,他們也沒法退縮。看參將大人咬牙切齒的模樣,象是與欽差大人有殺父之仇一般,誰要是怠慢了,怕是也等不到朝廷算後賬了,現在就會被參將大人正了法。
沒體例,只能遵命從事了,希望朝廷算賬的時候不會株連太眾。
射手們一邊射箭,一邊在心裡祈禱著。
“參將大人,好像有些不對勁”李守備是弓箭營的營官,也是個超卓的射手,他眼觀耳聽,很快就覺了異常。
“什麼不對勁,不是”吳玉正在興頭上呢,突然被打斷,心裡大為不爽,正要訓斥李守備的時候,他也愕然驚覺了,確實不對!
千餘弓箭手已經齊射了好幾輪了,可除弓弦彈動的聲響,和箭矢撞擊車、盾的聲音在戰場上回dàng之外,竟是完全沒有另外訊息了,沒有慘叫聲,沒有shēn吟聲,就像是車陣中的人全都一聲不響的死了一樣。
可他知道,那是不成能的。儘管看不到車陣內具體的情況,可他分明看到車牆後有人影晃動,顯然不是對方死光了,而是幾輪箭雨完全沒有造成任何殺傷。
“邪門,太邪門了”重新站到高臺上之後,吳玉總算是看清楚了,最邪門的就是那些馬車了,箭矢完全破不開馬車的外殼,而裡面的盾陣卻都是依附馬車而設,因此,這幾輪箭雨完全收到應有的戰果。
“傳令李守備,讓弓箭營連結壓制,鄧遊擊,帶本將的親兵為先導,趁著對方無法還擊,給本將殺進去!”吳玉固然不肯就此拋卻,他用力揮舞著手臂,狠狠的指向了車陣,
“參將大人快看,西面,西面有煙塵,是騎兵,大隊的騎兵!”鄧遊擊是吳玉的心腹,可卻沒如同往日一樣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