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些名不符實。後來才知道,原來那些人不過是普通牧人罷了…跟所謂的王帳精兵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謝宏生xing謹慎,很少會犯輕敵這種錯誤,所以…站穩了腳跟前後,除了軍戶的年輕子弟,他一直沒從宣府調出一兵一卒,為的就是穩固那裡的防守。
同時,他也一直關注著韃靼的動向。不過,這兩年小王子一直在寧夏、延綏那邊晃dang,鬧出的動靜既小,謝宏對那裡也鞭長莫及,一時倒也顧不上,猛然聽到這麼一個訊息…他確實不得不驚。
“那就不知道了,她就說了這麼多,還說其他事關重大,為了防止洩漏機密,只能當面跟您說……”那衛兵不敢象江彬那樣笑,可卻也憋得很辛苦。
“讓她進來吧。”謝宏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男人魅力太大也是罪啊,招蜂引蝶起來,真是要命呢。
“蹭蹭……”
不多時,外面就響起了一陣馬靴踏地的聲音,節奏很明快,如同馬兒小跑一般。謝宏的腦海中,浮現起了那棖帶著野xing的俏臉,嗯,換下那身皮之後,那小丫頭還是ting漂亮的。
“宏………………哦,不,玉兒參見侯爺。”模樣倒是俊俏了不少,可冒失的xing子還是沒變,也不知是驚喜過度,還是怎地,一照面,玉兒就差點走嘴,雖然馬上改了口,可看到她慌慌張張的模樣,誰都知道她要叫什麼了。
“在遼東,玉兒小姐就是貴客,用不著這麼客氣。”瞪了樂不可支的刀疤臉一眼,謝宏很是無奈。
本來他是打算把江彬趕走的,可對方死皮賴臉的就是不走,說什麼他對韃虜的情況熟悉,要留在這裡參贊軍務。呸,什麼參贊軍務,分明就是想看哥的笑話。
“玉兒小姐,你說的草原異動,到底是…………”這小姑娘精靈古怪的,謝宏也mo不准她的心思,索xing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我坐船去了營口,春天海上好漂亮,我還了一隻海鷗呢……營口那裡也建了好多作坊呢,到處都是……”
我擦,詞不達意啊,哥要的不是旅行日記,而且,門g古人果然兇殘,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好好的海鷗,你咋就能下得去手呢?嗯,聽說那鳥的肉ting好吃來著………………呸呸,哥都被帶歪了。
“咳咳,玉兒小姐,咱們還是說正題吧,這些心得什麼的,回頭你去跟月兒分享好了,嗯,別教她箭,尤其是海鷗。”
“嗯,好吧。”女孩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看過來的眼神也有些幽怨,顯得可憐巴巴的。
於是,江彬笑得更厲害了,連厚實的肩膀都在抖動,謝宏甚至從地面上感覺到了輕微的震顫,可見刀疤臉笑得多賣力。
謝宏撇了撇嘴,笑吧,看哥回頭怎麼收拾你,哼,等著瞧。
隨著玉兒的敘述,很快的,刀疤臉就不笑了,謝宏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韃靼部在東面收縮了?那些部落去了哪裡?”
“不知道。”終究是個小女孩,雖然敏銳的發現了情報的價值,可對於進一步的影響,玉兒就沒什麼概念了。
“難道韃虜要大舉入侵,還是說……更嚴重,有人打算放韃子入關?”謝宏mo著下巴,越想越心驚。
“放韃子入關?不會吧?”刀疤臉本來也皺著眉頭在苦苦思索,結果謝宏語出驚人,把他嚇了一大跳。
“有什麼不會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那些士大夫做不到的。”謝宏輕蔑的說道。
“可是,他們有什麼好處呢?韃子可是野獸,從來都是見人就殺的啊!”江彬完全想不通,“就算他們有了什麼協議,可一個控制不好,那可就是社稷傾覆的大禍。”
“在那些人看來,現在京城、天津正在發生的一切,比改朝換代還要可怕,他們寧可讓韃虜入關,讓天下血流成河,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大明國富民強的。”
謝宏的聲音越來越冷冽:“民強了,他們就愚不得,也欺不得了,他們就要被掃進垃圾堆了,哼,那些人又豈能甘心?”
“那要怎麼辦?”江彬緊張的問道。他對謝宏素來信服,何況文官們的作為,他也都看在眼裡,剛剛的爭辯只是驚聞變故後,下意識的反應罷了。
“應該不要緊………………”謝宏微眯著眼睛,在腦海中勾畫出了大明九邊的影像來,而且很快就鎖定了兩個地方,大同和宣府。
大同不消多說,那裡還控制在士大夫手下,除了派錦衣衛找人之外,謝宏並沒有對那裡採取任何行動。如果士大夫們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