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珠的眼睛亮亮的,抱著陸玥澤的胳膊,拖著他朝著那邊的小桌子走過去。那小桌子上擺了個普通的陶罐子,上面有幾道青花色釉,稍微點綴了一下。
商隊的人看到陸爺過來,立即行禮作揖,倒也沒有多拘謹,畢竟這裡大部分的人都是跟著陸玥澤摸爬滾打過來的,都是老交情了。
陸玥澤看著陶罐子裡的蟈蟈。兩隻蟈蟈東一個,西一個,並沒有往一起,也沒有鬥得死去活來。他撫著額頭,有些無語,笑著問道:“你們這……怎麼鬥上了蟈蟈了?”
有人跟陸玥澤解釋:“爺,這不是閒著沒事打發時間麼?咱們商隊幾個小的,沒見識過,就拿過來讓他們見識見識。嘿嘿嘿,我們也知道,這蟈蟈和蛐蛐不同,不好鬥,爺,您看這兩隻在罐子裡,那就是相敬如賓,我們也改了規則,哪隻要是先進攻,就算是的領先一分,反正就跟玩蹴鞠似的,誰得分多誰就贏。”
陸玥澤笑道:“也虧得你們想到出來。”他低頭看著懷裡的雲珠,有些無奈:“你們這是哄夫人呢。”
也就只有雲珠傻乎乎的,竟然上當了,還看得極為認真,還一臉期待的站在一旁,等著兩隻蟈蟈大打一架。
這蟈蟈和蛐蛐不同,蛐蛐是天生好鬥,兩隻放到一起,一定要一方咬死一方才肯罷休。至於這蟈蟈,或許也能打上一架,不過一般情況下,可真就是“相敬如賓”,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
之前說話那個商隊兄弟,憨厚一笑,也沒什麼心計,快言快語直接說:“爺,這您不能怨我們啊!要怨就怨劉長水,誰讓他抓了這麼多的蟈蟈,卻一隻蛐蛐也沒有抓到!”
“對啊對啊!”周圍人一起起鬨,
陸玥澤轉頭去看劉長水,劉長水只是傻傻地笑,看起來憨厚老實,任由周圍人起鬨。
雲珠也去看劉長水,朝著他咧嘴一笑,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