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洞房!”
陸玥澤又牽著雲珠,帶著她進了新房。
新房之內,滿屋子都是金子,過來祝賀的女眷們,都是第一次進陸宅的內院,可算是大開眼睛了,晃得都要睜不開眼睛了,心裡不得不羨慕地想:“這陸爺是真有錢啊,這麼多黃金,可比她們所有家當加起來都值錢啊!”
金晃晃的房間裡,各處都佈置得大紅色,整個屋子裡只有金色和紅色兩相交映,美不勝收。
那些女眷還沒有看夠,就聽到喜娘那邊唱了喜詞:“新郎掀蓋頭。”
明豔的燭光之下,紅帕微微挑起,露出了一張精緻地小臉,明眸皓齒,美豔動人。
西夷搖族的姑娘與中原姑娘眉梢眼眶皆是不同,雲珠的一張如玉的小臉,瞬間驚豔了在座的所有女眷。
有人忍不住感嘆:“難怪陸爺會寵如至寶,原來如此。”
蓋頭被掀開,雲珠眼睛一亮,但是發現屋子裡竟然有這麼多的陌生人,頓時又侷促不安了起來。
她一向不喜歡人多。
陸玥澤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手指捏了捏她的掌心,讓她稍安勿躁。
很快,喜娘又唸叨了無數的喜詞,撒帳擼過,就是喝合巹酒了。
雲珠的漢話一般,合巹酒她就只聽懂了一個“酒”字,小眼神頓時就精神了。陸玥澤坐在她的身側,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自然是不會錯過她臉上的那個小表情的。
見她如此模樣,陸玥澤便知道,小丫頭這是饞酒饞壞了。他簡直哭笑不得,因為雲珠喜好喝酒,又酒量不佳,他平日裡便限制她飲酒,只偶爾會給她喝一點點甜果酒。
雲珠上一次與族裡的神明,也就是那條魚成親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多的儀式,自然不知道所謂的合巹酒是要夫婦二人同喝的。
她看見喜娘端了兩杯酒上來,立即轉頭去看陸玥澤,眼神裡有些哀求,那意思似乎是說:夫君夫君,你分我一杯吧!
陸玥澤看懂她的口型,差一點沒忍住笑噴出去,好在他自控力比較強,沒有在外人面前掉了面子。
他拉過雲珠,把其中的一杯酒塞到了她的手裡,告訴她:“這是我們一起喝的,來,爺教你。”
他拉過她的手,挽著她的手腕,帶著她共飲合巹酒。
從此,他們便是夫妻,此生不離不棄!
合巹酒過後,賓客散去,金燦燦明晃晃點滿了喜燭的新房裡,就只剩下雲珠和陸玥澤了。
陸玥澤起身,站在雲珠身前,小心翼翼地幫她卸了釵環,幫她把那個沉甸甸的鳳冠摘了下去。
雲珠小手摟著他的腰,小臉靠在他身上,不住地蹭著,小聲抱怨:“夫君,好沉哦,頭上沉,衣服也沉……”
陸玥澤覺得好笑,想說,你身上荷包裡帶了那麼多金子,怎麼沒見你喊一聲沉呢?
不過,他還是沒有說,而是貼心地幫她揉著脖子。陸玥澤指尖有力,手法老練,很快雲珠就覺得自己的脖頸得到了舒展,舒服極了。
陸玥澤又貼心地幫她把沉甸甸的嫁衣脫了,大概是因為嫁衣上鑲嵌了許多金子,雲珠倒沒有像嫌棄那個各類寶石、翡翠鑲嵌鳳冠那樣嫌棄,反而還摟在了懷裡。
這撒嬌的小模樣,陸玥澤拿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他彎腰咬了咬她的唇角,與她道:“爺還要去前院敬酒,爺讓平喜伺候你沐浴更衣。”
雲珠只好點頭,依依不捨地送走了陸玥澤,自己跟著平喜去沐浴了。
今日她是新婦,所用之物皆是大紅色的,小衣裡衣連帶外面的寢衣,皆是一身大紅,雲珠覺得自己像一隻紅辣椒。
屋子裡全是金子,紅燭高燃,燭火明晃,金碧輝煌……雲珠開心極了,她掉進了金子窩,讓她一輩子不出來,她也願意!
陸玥澤喝得微醺,提早回了新房。
他平日裡不喜飲酒,陸爺的威名又遠揚在外,就算今日是他的大喜日子,也沒有人敢不要命地灌他酒,何況還有他二哥陸明澤和好友李軒仁這兩個人幫他擋酒,他喝得並不多。
他緩緩推開門,就看到屋子之中,金色之下,一襲紅衣及地的美人,亭亭而立。那些柔和的燭光和刺眼的金光,打在她的身上,明亮氤氳……
這是他的媳婦兒了!這是名正言順地屬於他的媳婦兒了!
那一刻,體內的酒氣忽然周身向上,一股腦兒地湧到了他的頭上,這一刻他醉了,比剛剛在前院敬酒的時候,醉得更加厲害,只因為此刻讓他醉的“酒”是如此上等的“女兒紅”……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