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容貌!他這個該殺千刀的,他騙我騙得好苦啊……可是夫人……”
平喜泣不成聲,抽噎著道:“可是夫人,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平喜求求夫人,大發慈悲,救救紅牡丹吧!平喜不求爺和夫人放過紅牡丹,但是求求爺和夫人不要繼續折磨他了,不要繼續審問他了……婢子聽說,爺已經管王家要了地牢,要各種刑罰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就讓平喜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平喜辦不到啊……”
紅牡丹什麼時候假扮成劉長水的,紅牡丹一直不開口,也就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平喜接觸到的劉長水一直都是這個紅牡丹,曾經心動過,甚至差一點就以身相許了,平喜又不是個石頭心腸的姑娘,怎麼可能不心疼呢?她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她如今只希望紅牡丹能在陸爺手裡少遭一些罪。
她剛剛遠遠地看到紅牡丹被押進了王家大宅,那王家大宅氣勢恢宏,定然是當地一霸,如此宅子的地牢,平喜不敢去想。
這幾日,紅牡丹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子了,身上的衣袍全都是血,根本就看不出本來的顏色。剛剛那一瞬間,他似乎也看到了平喜,只是兩個人離得太遠,都不能看清對方,但是平喜卻知道,她已經忍不住了,她就算是冒著自己被髮賣的風險,她也要跑過來求一求夫人。
雲珠低了頭,什麼都沒有說。那一日紅牡丹貼著她耳側說的話,她根本就沒有忘記,也不可能忘記。
可是,紅牡丹差一點就傷了陸玥澤,一想到這個,她抬起頭,朝著平喜,果斷地搖了搖頭。
平喜頓時滿臉失望,掩面哭著,又怕惹得雲珠厭煩,不敢發聲。
如畫看畫兩個小丫鬟上來伺候,平喜下了馬車去洗臉。雲珠坐在馬車窗邊,卻出神望著,一臉的悶悶不樂。
陸玥澤回來時,雲珠還是在走神。他叫了她一聲,她才反應過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著馬車門口的陸玥澤撲了過來。
他長臂一伸,穩穩地接住她,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著問道:“這是怎麼了?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他一邊說,一邊吩咐如畫看畫:“給夫人找件斗篷,馬車要進王家大宅了。”
他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平喜,眼眸一轉,大概也猜出平喜剛剛所作所為了。
平喜是真的戀上那個紅牡丹了。
雲珠穿戴好之後,陸玥澤也上了馬車,一聲令下,馬車直接進了王家的後院。
這個王家大宅,雖然比不上陸玥澤的陸宅,但是也已經是當地數一數二的大宅子了。當地的鄉紳士族雖然也富得流油,但絕對沒有本事建立這麼一座大宅子的,這樣的宅子也就只有商戶能蓋得起。
雲珠對王家的宅子倒是沒有什麼稀奇的。她從西南之地的林子裡出來,沒見過什麼世面,只見識到了陸玥澤的宅子,還以為人人的宅子都像陸玥澤的一般霸氣華貴,所以這樣王府大宅在她眼裡,還真算不上什麼。
雲珠不好奇,陸玥澤也沒有去看王府宅子的興致,兩個人就直接回了屋子裡。雲珠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熱水澡後,大概是舟車勞頓,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陸玥澤看著她睡了之後,就把平喜單獨叫了過去。
“平喜,你今日求夫人了?”陸玥澤開門見山,直接就問。
平喜眼睛頓時就紅了,跪在了陸玥澤面前,朝著他一個勁地磕頭:“爺,婢子……”
“平喜,你想說什麼,爺都不會同意的。日後,這種無理的請求,若是你膽敢再在夫人面前提,你就等著被髮賣吧!”
“爺……”平喜哭著磕頭,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陸玥澤盯了平喜片刻,轉頭又去看了雲珠,見她睡得香甜,這才放心的又從裡間出來。他壓低聲音,告訴平喜:“爺出去一趟,如若夫人醒了,先讓她叫膳。”
“是!”平喜應道。
陸玥澤一邊走,一邊盤算著,日後大概還是要給雲珠換丫鬟的。本以為這個平喜是個老實穩重的,沒想到卻和那個紅牡丹扯上了關係,陸玥澤已經不能放心地用她了。
雲珠醒來時,天色已經暗了許多,平喜眼睛哭得紅紅的,但還是如實地把陸玥澤交代的話轉告給雲珠,又叫了晚膳,伺候雲珠吃飯。看著平喜這樣,雲珠也有些心軟了。碰巧這時,如畫進來稟報,“夫人,爺剛剛派人傳話來了,王家在前院備了酒席給爺接風,爺今日要晚些回來。”
雲珠點頭,直到華燈初上,陸玥澤也沒有回來。平喜她們知道雲珠擔心陸爺,派人去問了幾次,依舊是陸爺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