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準備啟程回京城。”
“爺?”劉長德先是驚訝,隨即就低了頭,什麼多餘的話也沒說,轉身就要是送信。
他下馬車前,陸玥澤忽然叫住他,吩咐說:“京城那邊的宅子,也按照陸宅正院的樣式給夫人佈置。”
“爺,那可是京城啊?這算是逾矩吧?”這一次劉長德忍不住開了口,他怕陸玥澤忘了,提醒著。
陸玥澤卻笑了,“什麼逾矩不逾矩的?你以為你家爺這次回到京城皇都,還要藉著京城陸家陰翳活著嗎?他們是世家名門、士族大夫,你家爺可不是。你家爺就是個商人,滿身銅臭味的商人,自然是怎麼奢侈怎麼來?反正那些錢財也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活著不花,還要什麼時候花?”
“呃……是,長德立即就去辦!”
陸玥澤把一切處理好之後,就回到了雲珠的馬車裡。他剛掀了簾子,馬車裡的小姑娘就撲了過去,急急忙忙地攀著他的肩頭,去檢查他脖頸上的傷口。
他抱穩雲珠,自己主動地抬了脖子配合她:“已經結痂了,沒有大礙,連個疤痕都留不下來,你不要擔心。”
雲珠的小手指在他的脖子上仔細地檢查了一番,這才點了點頭,算是放心了。
陸玥澤問她:“可吃早飯了?”結果,話音未落,就看到小桌子擺了滿滿的早飯,雲珠幾乎是沒有動過。
“又不吃飯?”陸玥澤頓時就明白了,他正抱著她,順手就朝著她的那啥拍了一下,下了狠手,毫不留情,顯然是對她又耍性子不吃飯很是不滿。
雲珠捂著自己的那啥,一臉委屈,可憐兮兮去看著陸玥澤,見他板著一張臉,只好低了頭,坐到了小桌邊,乖巧地拿了筷子吃飯。
只是,這飯她是一粒一粒吃的,好像那小雞啄米,看的陸玥澤都替她著急。他索性也不由著她自己吃了,直接伸手把她抱了過來,放到膝頭上,一臉壞笑道:“既然你自己不想吃飯,那爺親自來餵你!”
想到昨晚那羞人的一頓晚飯,雲珠嚇壞了,一個勁兒地搖頭,一邊要從陸玥澤的懷裡爬出來,一邊去捧了碗,大口大口地吃飯,總算不像之前那副懶洋洋的模樣了。
陸玥澤摸了摸她的發頂,笑著道:“這才乖。”他說話時,手裡還不忘拿了筷子,一個勁兒地給雲珠添菜。
一頓早飯下來,雲珠發現自己的肚子又是鼓鼓的。她吃了太多,又撐到了!
之後一路順暢,幾乎沒有任何阻攔,直接就到了王家。
這其中,一是因為一直搗亂的紅牡丹被抓住了,二是因為陸玥澤更加地警惕了,幾乎每到一處都要仔細檢查。這樣一直跟著他們身後的程家又覺察出不對勁了。
“公子,陸爺那一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恕屬下無能,依舊沒有打探出來,但是這幾次派出去探路的人回報,說是陸爺派出去探路的人比原來要多了三倍不止。所以,不管陸爺那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定然是有些蹊蹺。”
程瑾玉手裡提著一壺酒,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杯子,正斟著,忽然聽到這麼一句,立即抬手,“啪”的一聲,那隻酒杯被摔得稀碎。他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罵道:“‘陸爺定然是出事了!’這句話還用你重複個七遍八遍嗎?我現在不想聽到他那麼的確是出事了,我現在想要知道他們究竟是出了什麼!一群沒用的廢物,竟然連個小小的商隊都打探不透,日後我真的能指望你們給我做的智囊謀士,指望你們幫我治國治天下嗎?啊?一群廢物,一群蠢貨,都給我滾滾滾!”
回話的人嚇得夠嗆,連連磕頭求饒,卻立即就被拖了下去。
“嗝!”程瑾玉打了個酒嗝,滿臉通紅,眼睛微閉,臉上的表情也平靜了下來,似乎剛剛發火的人不是他。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語氣平靜:“來人,去把那個女人給我叫過來。”
他的隨從已經習以為常了,也知道程瑾玉口中的這個女人是誰,立即就去把人叫了過來。
很快,閉著眼睛的程瑾玉就聽到了搖鈴聲,爽心悅耳。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朦朧之中,看著那個姑娘款款而來。
他忽然起身,也不管自己的隨從還在,就直接把那姑娘摁在馬車門口處的車板上,撕了她的衣服,提身就壓了過去……
那個隨從看了一眼可憐的阿沽姑娘,卻也無能為力,只能把手裡掀著的馬車簾子放下,守在外面,聽著裡面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仰躺著的阿沽,滿眼的絕望,她覺得她自己已經不是她自己了,她好像已經飄到了車廂裡,就像是一個旁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