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幾口,這樣她也好和陸爺交差。好說歹說,雲珠總算是又吃了幾口。
平喜也漸漸發覺,夫人這幾日精神很差。白日裡也不玩金子了,有時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一個沒注意,就看到雲珠倒在榻之上睡著了。
等把雲珠叫了起來,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也不說,一個勁地搖頭。
等到晚上,見了陸爺,平喜第一時間就把近幾日夫人的異常稟告給了陸爺。陸玥澤聽聞之後,眉頭不由地皺緊了,滿臉都是擔憂。
他進了屋子,雲珠正好已經洗過澡,正要睡覺。只是,陸玥澤繞過屏風時,發現雲珠低著頭,眼睛盯著她自己的身前看,一副愁眉苦臉的,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小手還一個勁地在自己的身前鼓弄著。
陸玥澤邁了幾步,快步走到床邊,抓了她的小手,擔心地問她:“雲珠,怎麼了?”
雲珠看見陸玥澤後,立即就搖了頭。然後,出乎陸玥澤意料,她今晚竟然沒有纏著他,直接就鑽進了被子裡,還不忘把被他握著的那隻小手,從他的手心裡抽。了出來。
陸玥澤:“……”
雲珠越是這樣,陸玥澤越覺得雲珠定然是有事瞞著他。
他也不急,就坐在床邊,把她的小手抓了回來,俯身低頭,貼著她的耳側,柔聲地哄她:“爺的小乖乖,你這是怎麼了?”
雲珠原本閉上的眼睛睜開了,直勾勾地看著陸玥澤,搖了搖頭。不過,眼尖的陸玥澤卻第一眼就發現,雲珠的眼睛裡竟然泛了水花。
陸玥澤嚇了一跳,立即就把雲珠從床上撈了起來,抱進了懷裡。他還沒有來得及把她抱穩,就聽到懷裡的小姑娘忍不住叫了起來,小臉痛苦的抽搐著,可憐兮兮地在他懷裡縮成了一團,好像是疼得不行了。
這一下子,陸玥澤是徹底地不敢動了,就連抱著雲珠的手,都不敢用力了。他緊張不安地去看懷裡的雲珠,聲音都有些發抖:“雲珠,你怎麼了?哪裡疼?”
他一邊問她,一邊輕輕地把她放到了床上,動作輕得好像是抱著一件極其輕薄的瓷器,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打碎了。
雲珠在床上坐穩,看到陸玥澤急切擔憂的目光,咬了咬牙,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陸玥澤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頓時就一愣,原本時刻準備過去扶她的手頓住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問道:“是那裡疼?”
雲珠點頭。
陸玥澤又問:“以前,沒有疼過嗎?”
雲珠搖頭。
陸玥澤不敢動,但是卻不能不擔心,他和床上的雲珠說:“你在這裡等爺。”說完,他抬腳就出了屋子,把平喜喊了過來,吩咐她說:“夫人的身上可能有傷口,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看,你進去看看。”
平喜立即領著命令進去檢視,陸玥澤心裡擔心不已,隔著屏風,一直聽著屋子裡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平喜跑了出來,避開雲珠,急匆匆地與陸玥澤稟報:“回陸爺的話,夫人身上並無傷口,也沒有明顯而淤青,應該是沒有受傷的,但是婢子發現……”
她說道這裡,有些猶豫,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陸玥澤不悅瞪她:“你發現了什麼?快說啊!”
平喜仗著膽子道:“婢子發現,夫人不適的地方,是看畫如畫那麼大年紀的姑娘家才有的症狀……”
陸玥澤沒怎麼接觸過姑娘家,自然不知道所有的姑娘家都有那麼一個過程,聽平喜這麼一說,他算是有了些頭緒,似乎平喜覺得這是姑娘家正常的。
可是,看畫如畫兩個小丫鬟不過十一二歲,有這毛病算是正常,可是雲珠已經十五歲了,怎麼可能還有這毛病?他越想就越不放心了,立即出去找人吩咐:“準備停船靠岸,去鎮子找一個擅長婦科藥嬤嬤,請過來給夫人看病。”
如果雲珠這是姑娘家的病,那麼還是要請擅長這方便的藥嬤嬤才行,至於他船上跟著的那個大夫,平日裡都是給他們這些大男人看病的,他實在是不放心讓他來看雲珠。
陸爺近幾日有多忙,商隊裡的人都知道,也知道陸爺上次停船之後就下了命令,說一路再不停船,加快行程。可是,這命令才剛剛沒幾天,就突然停了船,聽說還要去鎮子上找一個醫術高超的藥嬤嬤。
藥嬤嬤在西南之地是比較常見的,大概也是因為西南之地男女大防不如中原之地那麼嚴,所以許多西夷婦人不必被禁錮在大宅院裡,有的也跟著自己的祖上學了不少手藝,藥嬤嬤就是其一。一般來講,藥嬤嬤要比那些常規的大夫更主